自从上次江月明的事情在朝廷之中被宰相披露之后。
纪云州许多事情都受到了限制。
就像是以前的话,纪云州是可以随意出宫。
毕竟是这个皇宫之中唯一的皇子。
大家自然对他十分的尊重,从来不敢说其他的话。
但是皇帝这边已经是下足了心思要阻止纪云州去做这些事情了。
纪云州也是苦不堪言,只能每次借着和卫如故出来的机会到处玩乐。
他倒也不是玩物丧志,只是对这世间的新奇之物感到好奇罢了。
“行了行了,老卫,你做事不用做的这么绝对。再说了,我们这不也是想帮你吗?”
纪云州原本还是满怀期待的,这两个人之间能够改变什么?
现如今看来这单相思只怕又要破灭了。
江月明看起来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。
江呈俭突然走到纪云州的身边,悄悄地同他说。
“我觉得我的娘亲十分不对劲,你看他的脸都是羞红的。”
江呈俭在江月明身边待了这么久,三比他们更加的了解江月明。
所以江月明有什么不对劲的话,他都能够第一眼看出。
在江月明口中十足的倔强,极力的否认在山上发生的事情。
还是被他发现了端倪。
江呈俭嘿嘿一笑。
为自己的计谋得逞,感到十足的满意。
江月明扑了一下自己羞红的脸。
随后指挥着他们。
“还愣在这里做什么?你们是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?老娘还有许多事情要做,赶紧给我下去。”
江月明才刚刚动脚,他的脚就已经不能普通的行走了。
江月明嘶哈的一声,将裤腿掀开,发现自己的腿上有一个伤疤。
卫如故连忙挡在江月明的面前。
“姑娘不可这样做,女子鹿角哪位有失贞洁,这让别人看了去,你该如何解释?”
江月明可没有心思从他纠结这么多的东西开始卫着自己脚上的疼痛。
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又让这个脚有了一条伤疤。
江月明有些心疼的,看着那个伤疤。
好好的一个肤若凝脂的脚,现如今这是怎么回事?被他弄上一条又一条的伤疤。
江月明正准备蹲下来处理他的脚,谁知下一秒便感觉自己腾空而起。
“你你你做什么呀?”
江月明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卫如故的怀抱之中了,他十足的惊愕,敲打着卫如故的肩膀。
卫如故撕下自己的衣物盖在江月明的脚上。
“前面的事情乃是我的不对,姑娘可是抓好了。我将你带下山去。”
走在后面的江呈俭和纪云州对视一眼。
掩饰不住自己心中的欢喜。
听到卫如故这样说,分明就是有情况了。
两个人开心的击掌。
“我就说我这个法子厉害吧。”
“厉害厉害厉害,以后我都跟你混了,再也不说你是老夫子最差的学生。”
纪云州听得此言,不由得扯了扯嘴。
好个老夫子到处在编排他。
他上次不是同老夫子说了这件事情吗,想他如此聪慧,怎么可能是他手上最愚钝的弟子。
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。
“等一下我们下山的时候直接去老夫子那里。”
纪云州十足坚定的说道。
江呈俭却有些不解。
这卫如故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好,怎么突然就要去老夫子那里了。
“可是我娘亲和爹爹他们。”
纪云州有些愤恨的说道。
“他们两个已经是那副模样了,你好意思过去当拖油瓶吗?我一定要找老夫子说道说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个怎么回事?我绝对不会妥协的。我就是他最聪慧的弟子,老夫子以前跟我说了,我是这宫中最聪慧的弟子。”
纪云州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之上。
想他苦读多年,却落得老夫子如此说道。
他着实是不甘心。
江呈俭觉得纪云州说的十足的有道理,便也屁颠屁颠的跟着纪云州跑出了老夫子的院中。
“老夫子你给我出来这件事情我定是要讨要一个说法才是。”
纪云州快步匆匆的走到老夫子的院子里面。
老夫子此时还在那里下棋,最后一局死棋纠结万分。
看着纪云州十足的烦躁。
一手将自己的棋子摁在棋盘之上。
“你这个时候过来找老夫做什么?老夫可没有时间替你解决,麻烦老夫有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纪云州看到那个棋盘也是洛火重生,指着那个东西问道。
“夫子,你说话根本就不算数,你当初可是说我是宫中最聪慧的弟子,可为什么到了这个人面前便说我是最愚钝的弟子了?我不服气。”
老夫子往后仰去,上下的打量了一下此时气鼓鼓地纪云州。
“老夫说是怎么回事呢?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。”
“当年的事情你会错意的,你的确算不得聪慧,但是有君王之相,这已经足够了,你还要求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