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明就是个好斗的公鸡,谁要同他辩论一二,他定是不愿意输的。
老夫子冷哼一声,将这故事转接过去。
“你与那江呈俭可真的是一脉相连,他像极了你,你那死去的夫君只趴在地上,也是十足的后悔。”
江月明眼神弹了一下,她虽是说那个夫君已经死了,可他确实不知道此人到底是死没死,要是还活着的话,为何此时还不来找她呢?
不过江月明想了一下,又觉得无所谓。
大抵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,他何故挂念着这个人,反倒给自己添了烦恼。
“我说老卫你非得来这里做什么?这些年了,你还记挂着那个女人不成,他当年那样不声不响的直接离开了你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,你为他守身如玉了三年,也看你家那个老太太都要被你气得够呛,你如今又来这个地方耽误了多少时日,我们需得回到京都之中才是。”
纪云州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和卫如故抱怨。
他们当年将那些人带回到朝廷之中后,纪云州被皇帝更加的看重,也认可卫如故的做法。
不过也因此引得那个人的不满。
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儿子,直接被卫如故他们这样直接打入大牢,差点性命不保。
如若说什么都不计较,那都是假的。
这三年里面一直针对着卫如故给卫如故使绊子,好在卫如故根本就没有把那个人放在眼里。
不过就是点小手段,他十分轻易的别将那些事情尽数解决。
更是你的那个人不断的跳脚。
这次更是在皇帝面前使手段让卫如故又到此地过来,此地虽然离京都算得远。
来来往往也需得好几个时日。
这样卫如故在京都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妥善的处置,这也是那个人将卫如故送到此地来的真正想法。
“而且为什么当时丞相给你使绊子的时候,你不拒绝,你明明当时可以拒绝的,现如今落到此处,你在京都当中的事情没有办法进行,耽误了多少进度你可知晓?”
“父皇那边会责怪你的。”
“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想着来此地寻找那个女人,我承认他做的菜很好吃,现如今我回到京都之中吃那些日厨做的菜都没觉得有他做的滋味”
卫如故直接捂住纪云州的嘴,不让他再说话。
“诸多事宜你不知晓,并不要在此多言此地乃是咱们国度最大的粮仓所在,你当真以为丞相那老儿非得将我们弄到此处来,是做什么的?”
“他是想算计我们将此地粮仓失误的事情弄到我们的身上。此番深入虎穴,就是要将那个人彻底的拉下马去。”
卫如故悄悄的说道,小心的看着周围的人,不想让他人发现其中端倪。
纪云州一把将卫如故的手给撤开,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。
纪云州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不先跟我说了,害得我这一路上跟你说了这么多的事情,你岂不是当做一个笑话来看。”
卫如故耸耸肩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我未曾觉得是笑话,不过你这一路说了这么多的话,倒也解决了不少的烦闷。”
“你”纪云州指着卫如故,却没有办法与他对博,因为他实在是对簿不过。
“你且给我等着,我一定会在老夫子面前叫你,损的什么都没有。”
今天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来到此地,自然是要去拜访老夫子,毕竟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老夫子,他们两个该进的礼仪也应该要做的。
卫如故倒是满不在乎,毕竟老夫子见到他们的时候,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要骂这个纪云州的,到时候吃鳖的指不定是谁。
果不其然。
“好你个六皇子,老夫前面怎么同你说的,你这功课可做的真是一塌糊涂,连我底下八岁的孩童都比不上,不知道你在宫里面到底学的什么,这便是你给我送来的书信吗?潦草无比,潦草,无比毫无深度。”
纪云州才走到老夫子的府邸当中,老夫子抓着他就是一顿的骂。
纪云州默默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书信,在老夫子的手上化作白雪一样被撕碎在地上。
纪云州委屈地蹲下去,将自己写的书,心一点一点的拼凑起来,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夫子。
“夫子,你做事可真的太绝了,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写出来的,你当真要这样对他吗?他就是我的孩子呀。”
老夫子看了他一眼淡漠的说道。
“就这也是你的孩子,我看是垃圾才是,怎么能写出这样的东西,老夫前面教你的那些东西,你全部送给了谁不成?”
“我看老夫这些年没在宫里面,你可真是懈怠了不少,卫如故你到底怎么教的?老夫当年是这样交代你的吗?他到底看了几本书。”
拦住走上前去,将纪云州最近看的书,一一从这老夫子说起。
“老师他看的便是这些了,不过这三年来丞相那边盯得紧了些,所以才稍微有些懈怠,你且放心,等到此次回到京都之中,我必定好好的监督他,绝对不会让他再像今天这样。”
卫如故说的十分的诚恳,让老夫子也是没有办法再多说,他一甩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