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好消息?”赵顺德好奇问道。
“铺子里鲜花进货的事情交给我了,我想着里头的油水肯定不少,你反正最近也没找到活,不如你去帮我找货源,咱们赚个中间差价,这可是发家致富的路子啊!”宋招娣跟赵顺德讲着。
她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,自己与其一直在周宛如手底下替她干活,累死累活的也就赚那点工钱。不如干一票大的,多赚些银子。
“我上哪去给你找花啊,我在这城里也人生地不熟的”赵顺德听着宋招娣这么说,生性本分的他下意识不支持媳妇这么做,但也不好直接反驳,只好迂回道。
“说你是个呆子你还真是个呆子!”宋招娣恨铁不成钢的点着赵顺德的脑袋。
“村里山上的野花不是一抓一大把吗?你回去多采些带过来就好了,反正就是个路费而已,但是这些花钱可比路费多多了。”
赵顺德也按不过自家媳妇,见她都这样讲的这样明白了。
“好吧,那我回去给你弄来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宋招娣脸上露出笑容,伸手接过了赵顺德怀里的赵小宝,“娘的小宝,你是不是又长高了,下来让娘看看。”
赵小宝被宋招娣放在地上,仰起脸,“娘,这些天每顿都有肉吃,小宝长高了不少。”
宋招娣看着赵小宝,就觉得自己来城里的想法没错,非常明智。
宋招娣接管了周宛如的铺子,掌柜的将大部分权力都交给了宋招娣,除了账本没有交给宋招娣,宋招娣俨然就是铺子里最风光的,让她都有些飘飘然了。
“宋姐姐,你看这样行不?”一个伙计讨好的看着宋招娣,指着自己摆好的鲜花给宋招娣看。
宋招娣不满意,摇了摇头,回想着陈时念是怎么样摆放的。
“不行,重新给我摆,这个花要放这边,那个花放那头”宋招娣指挥者伙计重新摆放,誓要和陈时念的铺子里摆放成一模一样的。
掌柜的看着自己铺子里那些野花,皱了皱眉,但是没说什么。
布置上终于和陈时念的差不多了之后,宋招娣想着陈时念的诗句,她又不会写诗,但是想着用些吉祥话给买花的人也差不多,于是找到了掌柜。
“掌柜的,我不识字,你要不替我想几句吉祥话,咱们就和芝芝花铺差不多了。”
掌柜的点了点头,拿了纸笔,在上头写下了一些吉祥的话语,然后宋招娣将这些话都收了下来。
周宛如的铺子一切都学着陈时念的铺子那样,也在自己铺子门口放了块木牌,显然是要跟风陈时念到底了。
周小草最先看到,气鼓鼓的找到了陈时念,“时念,你快看,对面铺子就是个学人精吧!这才几天啊,就又照搬了我们的铺子,也开始搞什么活动了!气死我了!”
听见周小草这么说,陈时念和拓跋宗同时皱了皱眉,两人对视一眼。
同时走到了铺子外边,看向了对面的铺子,果然如周小草说的一样,简直就是一模一样。
“真有周宛如的。”陈时念半天也只吐出这句话。
拓跋宗双手环抱,“他们学不来的,我们可是留了一手。”
陈时念想到这里,也笑了起来,“除非周宛如舍得花钱将我这里的花全都买走了,不然那些诗句,她是一句也别想得到。”
周小草后知后觉的道:“时念,你们的意思是,重要的是诗句?”
“花会凋谢,但是诗句不会,你没发现最近几天来买花的人多是书生打扮吗?”陈时念点出了这一点。
拓跋宗欣赏的看着陈时念,两人默契一笑。
周小草看着两人,倒是一头雾水,她到底从哪里和他们脱节了
不得不说,宋招娣跟着陈时念学之后,铺子里本来被陈时念抢去的生意又好了起来,毕竟一件新鲜事物出现的时候只要一家独大,但是当其他家有了这个东西之后,就变得不在新鲜了。
而且人们习惯性的货比三家,于是也就来周宛如的花铺逛逛,看看有没有心仪的花。
毕竟要说能上的了台面送人的,还得是周宛如的铺子。
但是走进周宛如的铺子的顾客难免要失望了,看着周宛如铺子里和陈时念如出一辙的鲜花,铺子里的老顾客王公子王鸣怒了,“你们铺子怎么都是些这玩意去了?你这让我怎么拿的出手啊?”
王鸣的声音很大,引得铺子里的其他客人纷纷朝着他这边打量了过去,但是发现是王鸣,又将目光收了回去,这王公子可是在城里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,万万得罪不起,否则自己受伤就酸了,还怕就怕祸及家里人。
要将这王鸣的纨绔行径说出来,那可是能说上三天三夜的。
王鸣之所以那么生气,还得从他无意间看见了这间花铺的老板周宛如,周宛如长的如花似玉,虽然年龄还小,但已经可以窥见绝色,王鸣这个纨绔自然也是盯上了周宛如,但是周宛如总是拒绝他的邀约,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。
“你们铺子管事的人呢?啊?哑巴了?”王鸣见自己说话半天都没人上来搭理他,心里就更气了,用力踹了一脚身边的摆放花的柜子。
“嘭——”的一声,一盆花就从那柜子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