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护院差点没有喜极而泣,连忙跑回府里面跟周宛如说了。
周宛如听完之后,也是无限雀跃,跟护院确定了好几次:“你们确定真的是他吗?不会认错?”
护院说道:“绝对不会认错,我们看他和他画像上最起码有七分像。”
周宛如立刻跑回房间,从自己衣柜里面翻翻找找,找出了自己最满意的一套,又让丫鬟给自己戴了新的手势,画了一个桃花妆,就赶去花铺了。
现在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,花铺的生意冷清了一些,因此周宛如可以一眼直接看到坐在台后,一边拨弄算盘,一边在账本上写写停停的拓跋宗。
他颇有几分百无聊赖的模样,撑着自己的下巴,听到动静,就抬起眼角往她这一边看来,见铺子里没人,也懒得自己招呼,反正陈时念不在,也找不了他麻烦,遂继续低下头捣鼓自己的东西了。
周宛如不自觉屏住呼吸,仔细观察着拓跋宗,确定他确实是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人,她的心几乎要跳出来,她只能摁住胸口,不断给自己鼓气,假装随意地在铺子里面挑起花来,借机就和拓跋宗搭话:“掌柜的,这个多少钱?”
拓跋宗抬起头看了一眼,确定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花多少钱之后又低下了头,这时候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,确定回来的人是周小草,当即出声说道:“吃个饭怎么这么慢?来客人了,你招呼一下。”
周小草乖乖地哦了一声,跟周宛如说:“小姐,你手上的那只花二两银子。”
没有跟拓跋宗搭上话,周宛如有些失望,她强忍着那股委屈,努力在他面前扮演一个温文尔雅的姑娘,说道:“那我要那边那一束,还有那个花篮,我也要两个,这一桶我都要了吧,其他的花也给我两桶。”
周小草惊讶道:“小姐,你要这么多花干什么?如果没有特殊原因,我们这里的花是不可以退的。”
周宛如在心里哼了一声,就这么点破花谁稀罕退,面上则说:“哦,我这花是要送给我们府里面的下人的,我家下人挺多的,这么一点花我还怕不够他们分呢。”
周小草也会了一些恭维人的话,周宛如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的夸奖:“是吗?小姐心地真好,能做你家的下人真幸福。”
周宛如笑道:“都是傻话,他们照顾我生活起居,我在这方面照顾他们一下是理所当然的。你若是哪一天不干了,想来我们家也可以哦。”
周宛如连忙说道:“多谢小姐的好意,这就不必了。”
周宛如也就随便这么一说也没指望她真的来,眼角余光不断往拓跋宗那一边瞟:“你们那掌柜,不喜欢说话。”
周小草不太明白她的意思,眨眨眼睛说道:“我们掌柜只是不太爱招揽客人罢了,他不招揽客人,自然不必说话。”
周宛如不管他,走上前跟拓跋宗搭话:“掌柜的,你看我那里一共多少钱。”
拓跋宗又抬头看了她一眼,然后问道:“你买了多少东西我还不知道呢,周小草,把她买的都拿过来。”
周小草指了几个桶,又抱了几束花到柜台上:“这些就是他买的了,小姐,你买这么多,我们可以负责给你送过去的。”
周宛如没有理她,而是执着地问道:“掌柜的,帮我算算账吧。”
拓跋宗修长的手指开始快速拨动算盘,很快就停了下来,头也不抬地记账:“两百五十两,谢谢。”
周宛如给丫鬟递了一个眼神,丫鬟就立刻掏出一张银票,周宛如接过银票,亲自递给拓跋宗。
拓跋宗面无表情地用毛笔挪过了银票。
周宛如说道:“掌柜的,你还记得我吗?”
拓跋宗似笑非笑地道:“我们见过吗?不记得。”
他当然记得,不就是那天在地主家遇到的那女的吗?就算见了,他也不会说记得,要不然不就直接被人拆穿身份了。这人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。
周宛如也不因为他的绝情气馁,再接再厉地说道:“看你这拨弄算盘的本事,你应该干这行干了挺多年的吧?”
拓跋宗随口道:“不久前刚上手,要不实在没人来看着点,我才不来。”
周宛如眼前一亮:“看样子掌柜的对这个活儿也不是很满意,既然如此,不如跟我回家吧,我家有一份活挺适合你干的。”
拓跋宗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不必了,谢谢你。”
陈时念提着食盒从外头走来,把食盒往两人跟前一放。
两人同时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。
拓跋宗嫌弃的啧了一声:“你敢不敢再慢一点,你再慢一点,我就要饿死在这,你以后就可以不用给我送饭了。”
陈时念笑嘻嘻地说:“呵呵,不是,难道不是某人非要吃莲花楼那什么破糕点吗?如果你非要吃马蹄糕,还一定要吃新鲜出笼的,用得着等这么久?我告诉你啊,下次要求这么多,你就别吃了。”
拓跋宗不紧不慢地推开食盒,当着两人的面吃起了还热的马蹄糕。
陈时念看向周宛如:“小姐,买什么呀?”
周宛如指了指后面已经包装好的花,又不甘心地跟拓跋宗说:“你到底跟不跟我走,我帮你买回去怎么样?你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