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看着面前想着坏主意的陈时念,拓跋宗的眼里兴味很浓。
陈时念眼珠子转了转,“现在就让你知道那也太没有神秘感了,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。”
拓跋宗摸索着下巴,想着也是这个理,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和拓跋宗一起往家里的方向走,迎面就碰上了王婶的媳妇柳玉。
柳玉看着跟一竹竿一样,也就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却已经嫁做了人妇,瘦肉的胳膊扛着锄头,背后还背着一个竹筐看着很是吃力的样子。
她看见了陈时念和拓跋宗,倒是带着好奇打量了一下,没有出声,扛着东西和两人擦肩而过了。
陈时念回头看了一眼,无奈叹气:“王婶这人,可真会磋磨人。”
等到柳玉回到家里,就听见家里虎虎的哭闹声,以及自家婆婆骂骂咧咧的指责声。
看见柳玉回来,王婶没好气的道:“你怎么那么晚回来?”
柳玉低下了脑袋,低低道:“地里粮食要人伺候,我去河边挑了几次水,就给耽搁了。”
虎虎跑到柳玉面前,虽然面前的人是他娘,也没有一点尊敬的样子,对柳玉命令道:“娘,我饿了,快给我做饭!”
儿子这种态度,柳玉也不敢说他什么,这样的虎虎都是她婆婆惯出来的,小时候的虎虎又听话又懂事,不像现在这样。
柳玉不敢有怨言,就朝着自家厨房去了,可等她到了柴房拿东西,就看见自家柴房一片狼藉。
忍不住走出来询问婆婆,“婆婆,柴房这是怎么了,里头绳子都断了,是不是婆婆拿着捆了什么东西?”
王婶瞪了她一眼,“我捆什么东西?废什么话,赶紧做你的饭!”
柳玉怕被训斥就没再多问,老老实实的就回厨房做饭去了。
家里粮食不多,王婶又舍不得拿粮食出来,柳玉就只能做菜糊糊吃。
“娘,怎么又是菜糊糊!我不要吃菜糊糊,我要吃肉,吃狗肉。”虎虎肚子饿了,就直接跑进厨房看柳玉做饭,就看见他最讨厌的菜糊糊,于是哭闹道。
怕儿子的哭声把婆婆引过来,柳玉赶紧将虎虎拉到一边。
“虎虎,家里没有肉,你乖,不要哭。”
虎虎嘴巴一瘪,愤愤道:“本来是有狗肉吃的,结果狗跑了!”
柳玉一惊,心想哪来的狗,就想起刚刚在柴房看见的绳子,婆婆这是哪来抓的狗?
本来想问虎虎的,但虎虎的哭闹声还是吸引了婆婆的注意。
朝着厨房这边走了过来,“饭还没做好呢?你看虎虎都饿成什么样了,赶紧做饭!”
然后王婶哄着虎虎离开了厨房,就留柳玉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。
陈时念和拓跋宗带着陈黑回了草棚,陈时安看着姐姐怀里的陈黑,惊喜的叫了起来:“陈黑!你被救回来了!”
陈黑从陈时念怀里跳了下来,然后凑到陈时安身边,拿身子拱着陈时安,似乎在告诉她我没事。
将手里的风筝递给了陈时安,陈时念摸了摸陈时安的小脑袋:“风筝坏了,姐姐下次给你买一个新的。”
陈时安抚摸着心爱的风筝,对姐姐露出一个笑容:“不用了姐姐,我只要这个风筝。”
然后陈时安脚边的陈黑,咬了咬陈时安的裙摆,拉力示意陈时安朝它看了过来。
“陈黑,怎么了?”陈时安低头看着陈黑。
陈黑圆溜溜的眼睛朝着拓跋宗看了过去,然后汪汪汪的叫了好几声。
陈时安似乎看懂了陈黑的意思,赶紧对拓跋宗说道:“谢谢大哥哥。”
这时,草棚外传来了刘张氏的叫声:“陈丫头,出来吃饭吧,已经做好了!”
于是三人就走了出去,看见刘张氏已经将饭菜都做好了。
帮着陈时念建屋子的几位叔伯已经坐在了凳子上,看着桌子上有菜有肉,对于请了刘张氏来帮自己做饭的想法也是庆幸,替自己省了很多的时间。
几人坐了下来,刘叔开口对陈时念道:“丫头,已经差不多了,你看现在这样住下五口人都绰绰有余。”
陈时念闻言,看向了自家的屋子,差不多已经建出来了五间房子。
三间作为她,陈时安和拓跋宗的卧室,还有一间作为厨房,剩下一间可以作为她培养花房的地方,做出办公区域。
陈时念满意的看了看,“刘叔,现在这样够了,如果青砖还够的话,我想将屋子外围起来一块,打算再种些东西。”
刘叔一愣,“陈丫头,你要拿青砖围一道墙?”
陈时念知道刘叔疑惑的是什么,主要村里都没有人这么做,最多的也就是拿木头荆棘随便将屋子围起来,连石头墙都没有。
陈时念点了点头,“是啊,之前不是遭遇过少数民族的人来抢粮的事,我和安安年纪都小,害怕出事。”
“也对,陈丫头你现在赚了银子,也确实该把家里好好弄弄。”刘叔点了点头,答应了下来。
只是想到青砖的事,还是跟陈时念摇了摇头:“倒不是青砖不够,只是这青砖起墙在村里也太打眼了些,要不还是像我们家一样,拿篱笆围一围就好了。”
陈时念沉眸思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