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个死丫头,从哪找来的野男人,竟敢叫他来欺负老娘!”
陈时念见王婶被这样制住了,语气还是这么嚣张,只觉得这个人已经从骨子里坏透了。
还以为他是当初那个好欺负的陈时念吗?
拓跋宗又踢了王婶一脚,然后迅速将脚挪开,嫌弃的在地上摸了摸,就像刚刚踩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王婶脱离了拓跋宗脚的压制,立马就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“快点滚出我家。”陈时念面色十分的冷,将地上的那个扫帚捡了起来。
王婶狠狠地看向了陈时念和拓跋宗,“怪不得你有底气,原来是找了个男人。”
“只有思想龌龊的人才会把事情想得这么龌龊,你做这种坏事,人人见了都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。”陈时念不满王婶将脏水泼向他们。
“你们两个给我等着,老娘迟早找人来收拾你们。”王婶摸着自己被踢过的地方,老脸因为疼痛扭曲的更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