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挺顺利的。”
“那就行，张泽天他们咋样，能独当一面了吗？”
“感觉还差点火候。”
“他跟你也去了很多次吧，啥原因？”
“应该是性格问题，跟熟人在一起还好，和陌生人，总感觉放不开，畏手畏脚的，咱们现在又不是辫子朝，见到鬼佬还卑躬屈膝的……”
“这也不能怪小张，主要还是他从小在港岛长大，接受的教育就是鬼佬是人上人，虽说后来回到内地了，但是从小的教育，认知，想改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。慢慢来吧。对了，叶昊呢？第一次出去，怯场吗？”
“叶昊挺好的，虽然第一次去国外，但是一点不怯，谈判过程中也没看到有害怕，紧张的情绪。在外面也是大大方方，不卑不亢的。”
“看来这次老王是带过来个好苗子了，虽然咱们不是搞外交的，但是公司之间的谈判，如果你明显怯场，别人肯定要坐地起价。好好带他……”
“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