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景冷寒着脸,与时涛保持着距离刚坐下。
宁多多被时涛跟他秘书盯得浑身不自在,直往时之景身后躲。
“二伯,虽然我的贴身秘书挺漂亮,你们的目光也太不礼貌了吧?”时之景沉稳的看向时涛,淡定的开口抗议着。
“贴……贴身秘书吗?”时涛脸带震惊的神色,结结巴巴朝时之景又问道:“景儿,你的病……好了?”
问完这话,时涛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宁多多的身上。
“我没心情说我的病,说说你为什么要派佣人监视我的事吧!”时之景脸色倏地一沉,眸光里带着痛楚的瞪视向时涛。
他的话刚问出口,时涛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自然。
“景儿,我对你怎么样
,你应该清楚。”时涛手抖的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茶水又说道:“一定是别人看我们叔伯关系好,想要从中挑拨离间。”
“二伯!”时之景激动的高声唤出这两个字,眼带伤痛又大声说道:“我也多希望是别人挑拨,可小凤你怎么解释?她可是伯妈的表侄女!若不是我调查这事,还一直蒙在鼓里。”
宁多多被时之景的话给吓到,她没想到那小凤竟是这种身份。
她还以为这种事,只是单纯的佣人被收买。
这么看来时涛真是老谋深算,做足了准备。
“什么小凤大凤,景儿,你是不是弄错了?我怎么不知道你伯妈有这么个表侄女?”时涛一副打死不认的嘴脸,不高兴的出
声反驳着。
时之景捏紧拳头,悲伤的仰天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爱丽丝,去通知保镖把人带来对质吧!”他满眼悲戚的紧盯着时涛,对宁多多开口命令着。
“是,主……总裁。”宁多多心疼的看了看时之景,转身朝呼叫器的方向走去。
会客厅里,瞬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静。
宁多多虽然背对着两人,却感觉到了房里的空旷和阴冷。
“不用叫人来对质了!小凤的确是我安排的人。”时涛的声音,突然在寂静的会客厅响起。
“二伯,为什么?”时之景透着浓浓悲恸气息的声音,轻袅地在静谧的会客厅里响起。
他的声音像是病入骨髓的老者,悲凉中带着感伤。
听得宁多
多心尖揪紧,心疼的转身看向了他。
时之景俊脸惨白,僵直着身子正紧紧的盯着时涛。
“这一切都是老爷子逼的!他明知你有病,根本不可能胜任k的第一把手,还固执的准备让你继任!”时涛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,嘴角狠厉的勾起一抹嘲弄。
宁多多抬眸惊怔的看了看时涛,没想到他竟说出这种伤人的话。
“你不是说我有病,你会守护我吗?”时之景脸色阴霾,眼眶泛红的逼视着时涛。
他这让人心碎的质问声,带着一股子强烈的死亡气息。
会客厅里的温度,倏地降低了好几度。
宁多多不安的看向时之景,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。
他那高大的身子,更是被这
话气到轻微的发着抖。
她很了解这种被亲人背叛的伤痛,心疼的站到了他的身后。
“对不起,二伯不能眼睁睁看着k在你手中垮掉……”时涛脸上带着歉意,丢下这话就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那你觉得……谁比我更合适吗?”时之景声音发抖的问向时涛,冷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。
时涛的身形微顿,避而不答慌张地朝着门口走去。
“二伯!”时之景不甘心的蹿起身,大步就往时涛的方向跑近。
“小时总,请你不要死缠着!”时涛的秘书竟黑着脸,伸手向时之景推来。
眼看那孙秘书的手,就要碰到时之景。
宁多多吓得惊恐的瞪大了双眼,一颗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