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的锁骨,紧接着便是一阵啮咬。
“……你不仅骗我你的身份,还装作从来没见过我,看着我在你面前一无所知上窜下跳的样子,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!”
“云……霍司擎!我现在在跟你算账!”
云安安无力地抵着霍司擎的肩,白皙的天鹅颈微微后仰,难耐地呜咽了声。
即便是在这种事情上,他都掌握着绝对的主导地位,往往看似强占,实则在一次次煽风点火的撩拨中,惹得云安安沉沦其中。
当她回神时,才发觉早已被吃干抹净。
谁也不比谁更冷静。
此刻更是如此。
渐渐的,云安安色厉内荏的质问声化成水,带着甜腻的味道,不受控制地溢出她的唇边。
听着云安安娇软的呜咽声,霍司擎薄唇半勾,微微起身。
半裸的蜜色胸膛起伏有致,每块腹肌都蕴含着力量的美感,宛如上乘的艺术品。
“你要跟我算账?”
云安安勉强睁开一只眼,就看到眼前这副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,鼻尖登时一热。
呜!
他又引诱她!
“你……你心里有点数!”云安安轻
喘了声,艰难地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“你别以为你故意转移我的视线,我就会忘记你欺骗我的事情,还有景宝……等等,景宝还在巡局!”
云安安这才想起来景宝,缺氧的大脑蓦地就清醒了。
云敬是霍司擎,那就说明,景宝其实就是她的儿子?!
思及此,云安安挣扎着就要起来,却撼动不了身上这座大山分毫。
“景宝很好,你与其担心他,”霍司擎狭眸幽深,双手与云安安十指相扣,沉声道:“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。”
什么?
云安安愣了下,一时没明白他话中的深意。
“霍司擎——你大爷的!”
…
深夜,万籁俱寂。
云安安本来有一肚子疑惑,要质问霍司擎。
甚至连跟他摊牌后的结果都想过了,最坏无非也就是一拍两散。
然而老话说得好,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
摊牌是摊牌了……
临睡着前,云安安小嘴里还在不断发出疑似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霍司擎抱着她从浴室里出来,将她放在床上,就见她那张被吻得嫣红的小嘴,还在下意识地嚅动,不知道又在骂他什
么,冷峻的脸庞都柔和了几分。
云安安给了他一个惊喜。
刚刚得知他就是霍司擎的时候,她虽有排斥和企图逃离的心理,但冷静了一路,回来后却并没有抗拒与他亲近。
这说明她心里确实有他,否则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,就调整好了心态,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从某种程度上而言,已经足以证明许多问题。
霍司擎抬手将云安安腮边的乱发拨开,俯首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,而后转身离开房间。
书房内。
“先生,我们查到举报云小姐诱拐儿童的那通电话,是从红皇后小镇打出去的,就在迷宫附近的电话亭里。那人行事十分小心,监控没有拍到正脸。”
“不过从画面上看,这应该是名身高在160左右的女性,我们按照这点,正在逐步排查最近几天进出小镇的女性。”
胥七把监控调至关键部分,然后放在霍司擎的面前,恭敬地道。
霍司擎低眸扫了眼,指节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,“另一件事。”
“给云小姐抽血的巡员在您走后,就吞下藏在牙齿里的毒药,服毒自尽了。”
胥七面色一凛,“我们还查到巡局长的账户里,多了几笔不明来历的汇款,金额高达一亿。”
“汇款账户出自何处?”
“是国的银行,汇款人是一个j国国籍的企业家,明面上做着正经生意,背地里做的却是走私的勾当。除此之外,我们还查到这个企业家是j国议员的亲弟弟,已有十三年不曾回国。”
还不到一晚上的时间,胥七就已经将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都调查了个清楚。
以求能弥补之前的失误。
霍司擎略微颔首,而后又问:“基地那边有什么进展?”
“据刚潜入基地内部的暗卫来信,那座基地一直在寻找沙漠中的海市蜃楼,不过并不是幻象,而是据说真实存在的一座黄金宫殿,里面藏着让世人为之疯狂的宝藏……”
激动地说到一半,胥七就接受到了来自boss的死亡目光,赶紧拉回主题。
“但是有人比基地更快一步,盗走了宫殿里的所有宝藏,连块地砖也没留下。基地无功而返,只能再求助于j国,以进行某项绝密研究的名字,具体内容还待探查。”
黄金宫殿
么。
霍司擎眯了眯狭眸,眼底划过一丝幽暗的流光。
…
云安安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,才悠悠转醒。
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,云安安揉着后颈一阵心累。
她为什么都失忆了,还是栽在了这个男人身上?
正想着,房间门就被敲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