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发出的气味却不怎么友好。
云安安关了火,揭开盖子在里面滴了两滴萃取药剂进去,浅红的药汤颜色更深,空气中刺鼻的药味也温和了许多。
回到临时搭建出来的病房里,云安安吧药汤递给了护工,“喂程先生喝下吧,快一点。”
已经拖延了三天时间,再吞下去,程父离归西就不远了。
刚才那口血就是直白的预兆。
“是、是。”护工接过那碗药,走到病床去喂给程父。
好在程父虽然喉咙火烧火燎的刺痛,但还是能够吞咽的,就是可惜要药汤撒了不少。
云安安有些惋惜地看着那碗药,想到那两滴萃取药剂,她就心疼。
那些医生这回倒没有再阻止云安安做什么,毕竟程父到了这个状况,再折腾也只是白折腾,也就随她去了。
感染疫病的人,在已经经过两天后还能撑到第三天,已经是一个奇迹。
等伊兰德的红鼠标本运送到国,他们研究出根治的治疗方案,程父也早就撑不到那个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