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安安眸光微怔,天气寒冷之后女孩子或多或少都会有手脚冰凉的毛病,她也不能例外,又因为以前受过大寒,至今都没调理好。
她自己都习惯了,也就不太在意这种小事。
可她毫不在乎的小事却被霍司擎记在心上,让云安安有些意外和……久违的心悸。
乔牧见她神情异样,还以为她在介意boss没有亲自过来的缘故,便出言解释:“今早有个重要的跨国会议,霍总无法抽身,所以才派了我过来。”
“我没有那么黏他,你不用解释什么。”云安安轻轻摇头,感觉覆盖在心头一整晚的焦躁忽然就散开了许多。
“谁找我?”忽然,一道娇柔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。
不多时,时馨月便走了过来,她脸上还戴着面纱,只露出那双含水的眼睛,给人温婉柔顺,水做女子的感觉。
尤其是这层面纱,更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,很是吸人眼球。
单看的话她也算是气质颇佳,虽然脸不能露,但是能打扮的地方多了去了,加之她刻意拿捏下,便有几分柔弱美人的意思。
坏就坏在凡事怕比较。
她往云安安面前站定的那一刻,便让人觉得清汤寡水,
索然无味起来。
时馨月也发现了这点,面纱下的脸都僵了,看着云安安皮笑肉不笑的,“原来是我的好姐姐啊,我们好久不见。”
“别侮辱了姐姐这两个字,再不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?另外,我今天可不是来跟你叙旧的。”云安安没有给她和稀泥的机会,直入主题,“你从我的工作室拿走的东西,统统给我还回来。”
“姐……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你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?”想到那晚被云安安按着打的事,时馨月暗恨地没有再装下去,装傻道。
“这么说你是不肯还?”
“呵,我这里又不是巡局,你丢了东西不去找巡员,跑我的雪馨馆来找茬,不就是嫉妒雪馨馆比你那工作室名气大,受客人信赖吗?”
这会儿馆里还有不少看病的客人在,大多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这边。
云安安见时馨月一副死不认账的样子,不由冷笑,“外行人终究是外行人,你以为你靠着那几张药方就能从此高枕无忧了?”
如果时馨月学习的是中医还好,就算她拿了爷爷的药方去给人治病,云安安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但她学习的是西医,对中医根
本一知半解,从她改良后给那些病人开的药方就能看出,她压根没放几分谨慎在这上面。
面对不同的病人,药方配比并不是一成不变的,她俨然还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“我外行?”时馨月怒极反笑,“我看你八成是嫉妒我,害怕我和我的雪馨馆取代你吧?前几天你之所以会被巡局带走,不就是因为你开出的药方害死人,才有这个下场!”
一听到“药方害死人”这几个字,周边的客人脸色都变了,低呼声起伏。
云安安却不怎么意外,她早就猜到自己进巡局和时馨月有关。
她现在是时家的千金,想整她是再轻易不过的事情。
只是看着时馨月现在这副又蠢又毒的嘴脸,让她觉得有些可笑。
“不好意思,诽谤污蔑是要付刑事责任的,如果你继续这种言论,霍氏集团的律师团随时恭候。”站在一边的乔牧及时地站出来补上这一句。
时馨月握紧了双手,一想到云安安现在和霍司擎的关系,她就膈应!
那是她的男人,云安安凭什么跟她抢?
“乔特助,跟这种大脑真空的人没必要多少。”云安安轻笑了声,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来,流转的
眸光冷然刺人,“我说过,我今天来,不是找你叙旧的。”
“第一,雪馨馆擅自销售玉颜霜以及祛疤膏等护肤品,触犯了我和时家签订的合同利益,如果你方不能给出相应赔偿和应对,那我们不日法庭见。”
“第二,你假扮我从我的工作室偷走一共六支药剂,五枚熏香球,为欺诈偷盗行为,我有权起诉你。”
她的话在馆内这片空间掷地有声地响起,让所有在场的人一阵哗然。
原本以为云安安是来砸场子,被影响了看病心生不满的客人都嘀咕不出声了。
人家是来要说法的,师出有名,谁能说的了什么?
只是想不到,雪馨馆的老板竟然是这种人,平日里看起来温温柔柔的,没想到会干这种偷盗的勾当……
站在厅中央的时馨月自然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,差点咬碎一口银牙,恶狠狠地瞪着云安安。
“你少胡说八道!说我偷了你的东西,你有证据吗?还有,你是消息闭塞,不知道我是时家三小姐吧?我拿自家的东西,你有什么权利管?”
云安安丝毫不慌,拿出了一卷录影带放在桌上,“你当我工作室的监控是摆设?还是你
认为自己整成我的样子,就可以骗过所有人的眼?”
“再者,合同里写的清楚明白,销售权决定在时晏礼手中,那么,你敢保证你已经获得他的同意了么?事先问过律师么?”
说到这,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