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尘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前往冯家,这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。
冯威虎得到消息,也急冲冲的带着一群奴仆冲出来,把柳尘挡在了冯府之外。
“柳尘,这就是现在的镜台吗?也开始学打击报复这一套了,还真是大开眼界啊。”冯威远看着柳尘讥讽道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柳尘问着冯威远,“镜台心胸宽阔,怎么可能打击报复,这是动摇镜台的根本啊,我们是绝对不会做的。”
冯威远嗤笑道:“当日你和小儿切磋,胜了还放下狠话说让我冯家等着,这就是你说的广阔心胸?”
柳尘瞥了一眼冯威虎,心道你说的没错,我就是打击报复。可是呢,理由自然不能是这个,要不然和镜台理念冲突。
即使大家都知道我在打击报复,可心领神会就行,绝不能当做是理由。
冯威虎见柳尘不说话,他继续道: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难道因为对方是守镜人,我们冯家追账就不行了吗?柳尘,理不是这个理!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掌镜就为所欲为。你胆敢乱来,我就敢去问魏王一个交代。”
柳尘迷惑的看着对方说道:“欠债还钱的事不是了了吗?你现在拿出来说干什么?一点小事,值得你这样纠纠缠缠惦记?”
冯威远眯着眼睛看着柳尘道:“那你就是为了魔道功法的事而来?”
冯威虎眼中带着几分嘲弄,他知道柳尘会找借口。可是你找的这个借口
可不行,是,是很多人看到冯远施展魔道功法。可那又怎么样?他有陛下背书!
现在就是等着你上门闹事,抓住你这点,有你柳尘受的,到时候就算学你当街扇你耳光,你也只能忍着。
想到这,冯威远看着柳尘的眼神越发的嘲弄。
只是下面的一句话,让冯威远瞪圆眼睛。
“你冯家的魔道功法又不是什么大事。我很清楚它怎么来的啊,当年你冯家先祖战乱时误入一魔道武者的禁地,机缘巧合才被迫修行魔道功法。虽然修魔道功法不合时宜,但我镜台打击的是行恶的魔道中人,并不是只要修行魔道功法的就要对付。”
冯威远心中翻起了惊涛巨浪。他不能理解的不仅仅是柳尘居然不是用冯远修行魔道功法的借口,更是因为柳尘居然连冯家魔道功法怎么来的都知道。
这件事……就算他们冯家,知道的也不超过三个人啊,可柳尘却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历。
他后脊发寒,这比起柳尘掌镜的身份更让他惊恐。
这时候,他又听到柳尘道:“所以……只要你们没做伤天害理的事,你们拥有魔道功法的事,镜台并不会因此而特意针对你们。”
呸!
这句话让冯威远都想吐柳尘一口,你第一次见我时,不就是用此威胁我吗?这才逼得我不得不去给陛下备案!
不过冯威虎心也慌了,要是柳尘不是拿魔道功法说事,那他岂不是还能有别的把柄?
镜台不
可怕,但是镜台又很可怕。不可怕在镜台不能逾越,可怕在于他有正当理由,那么只有陛下能管它。
“本侯不明白你什么意思,我冯家行的堂堂正正,你们镜台上门找事,本侯定要好好质问魏王。”冯威虎色厉内荏,故作声势喝斥道。
柳尘嗤笑一声,看着冯威虎反问道: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
冯威虎想了想冯家,这些年确实很低调,没有什么事值得让镜台惦记的。只不过,看柳尘这笃定的神情,又不敢确定,他只能喝道:“我冯家一没勾结魔道,而没勾结妖物,你们镜台别想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付我冯家。”
冯威虎的神情让众人目光都看向柳尘,特别是跟着柳尘而来的守镜人,今日柳尘要是不能征服冯家,那就麻烦了。
“你们冯家有一位管家,叫做冯财吧?”柳尘问道。
冯威虎皱了皱眉,冯财自然知道,这是他爷爷当家时的冯家老管家,这两年年迈了,所以管家换成了他孙子。不过看在他为冯家忠心耿耿的份上,让他在冯家养老,此时住在冯家外院的一处偏宅中。
“不知道我爷爷有什么得罪柳掌镜的。”在冯威虎身后,一个男子站出来针对柳尘。
柳尘瞥了一眼他们说道:“你们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道?十五年前,你们城外的冯家庄被他害死了八条人命,其中这八条人民的精血,被他拿去黑市找到魔道武者炼成
了血丹,而这血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正是用在了你身上吧,因为没多久,听说你实力就大涨。”
冯威虎皱了皱眉,冯家庄死了八个人那件事他知道,当时晚上刮大风,房屋因此不稳塌了砸死了八人。怎么到柳尘口中就变成了冯财害命了?
当初他突破,确实借助了血丹修行魔道功法。可当时他父亲给了冯财足够的灵石去黑市交易的。
“你要栽赃陷害,也要找一点好的理由。”冯威虎冷笑,此刻他信心满满,柳尘这是要给他虚构罪名啊。呵呵,那就不怕了。镜台虚构罪名,够你们喝一壶了。
一群守镜人见冯威虎信心满满的样子,他们也心头一惊。
不会吧!大人难道真为了找冯家麻烦虚构罪名,要是这样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