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晚棠从不质疑轩王的能力,她只是不愿意看到轩王和太妃因她母子隔阂。“王爷咱们的事不急着和太妃说,要不太妃会对我印象更差劲了,会以为我还没和太子退婚,就和王爷勾搭在一起。”
“嗯,不是棠棠勾搭本王,是本王对你蓄谋已久。”楚凌轩目光灼灼的盯着孟晚棠。
皇后被打入冷宫之后,她的母族在后面出力,皇后的爹是当朝太傅,门生遍布上京,在朝中有一定的话语权。太傅已经联合不少官员上奏圣上放皇后出冷宫。
再加上太子从中求情,皇上多少也有些松动。
然皇贵妃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利,费尽心思叫皇后进了冷宫,她不想就这么轻易叫皇后出来。
皇贵妃的家世也不若,私底下授意她爹私下调查皇后的事。这事仿佛宫中有人相助,很是顺利。
他们查出皇后面上端庄大度,实则都是伪装出来给皇上看的。背地里没少对后宫有孕的妃嫔下毒手,致使她们小产。
更有甚者,在宫妃生产之际,皇后买通稳婆,叫其难产。贤妃便是其中之一的受害者。
贤妃颇有才情,擅长抚琴吟诗作对,皇上对其也颇为宠爱,没少宠幸贤妃。后来贤妃有孕,平日里谨小慎微。都不敢出自己寝宫,就怕肚里孩子出了意外。
即便贤妃如此小心谨慎,生产那日皇后还是买通了稳婆动了手脚。
稳婆也是个狠人,将贤妃露头的孩子塞回去两次,有意造成贤妃大出血。要不是皇上及时带着太医赶到,贤妃恐怕会一尸两命。
贤妃后来生出来个小公主,只是因生产时血崩伤了身子骨,以后都不能再有孕。
当时贤妃还不知是皇后买通稳婆在她生产这日动的手脚。她生产后就晕死过去。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,身子骨也是虚弱不堪。足足养了一年都没有伺候皇上。遭受皇上的冷淡,如今在后宫中就如同透明人。一心守着孩子过日子。
皇贵妃将查出来的事私下里告知贤妃,贤妃得知后显然对皇后充满恨意,当即就去见了圣上,要求皇上严惩皇后,不然她就长跪不起。
皇上看了贤妃手里的证据,也是气愤不已,一下子就打消了要将皇后从冷宫中放出来的想法。
皇上亲自俯身将贤妃扶起来。“贤妃受了委屈,你放心,朕不会叫皇后好过,会给你做主。”
皇上当天去了皇后的冷宫,冷宫萧条。皇上倒是念着往日情分,下令冷宫的下人好好照看皇后的饮食寝居。
皇后除了不能出冷宫外,在冷宫的日子也并不差。
皇后被关押在冷宫多日,性子也被磨平了,如今见到皇上也能放低姿态乞求着。“皇上能来看我,我心中感动。皇上万寿节宫宴,确实是我办事不周。可我敢对天发毒誓,绝没有害皇上的心思,皇上明察。”
皇上也不是糊涂的,这事他相信皇后做不出来,对皇后并无好处。只是他也叫人去查,却没查出幕后之人。“皇后朕来是为另一桩事。贤妃当时难产险些一尸两命,这事是你买通稳婆害贤妃难产的?皇后可认。”
皇后闻言脸色变了变,这都是陈年旧事,贤妃的女儿如今都八九岁了。
她是万万想不到这事过来这么多年还能被翻出来。
看来贵妃为了不叫她出冷宫也费了不少功夫。
皇后咬死不承认这事。“皇上贤妃难产一事,与我无关。贤妃分明就是身子骨弱,引发的血崩。皇上明查,这是有人想往我身上泼脏水。我没做过的事情是不会承认的。”
“皇后莫要狡辩,此事证据确凿,朕还以为皇后心善大度,有容人之量,堪当一国之母,天下女子之表率。不成想这些都是皇后演给朕看,演给天下人看的。皇后心肠歹毒,妒忌心重,压根配不上这后位。”皇上愤怒指责着皇后。
皇后瘫坐在地上,她被打入冷宫多日,日日夜夜盼着皇上能来见她。可算是将皇上盼来,皇上却来说这些话判她死刑。
她心中升起一股绝望来。“皇上厌弃我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我要说贤妃之事与我无关,皇上可能信?”
“皇后朕念在往日情分上免你死罪,太子还算出众,朕倒是没想过废太子。皇后若是一直拖太子后腿,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来,触及朕的底线,就别怪朕到时废太子。朕的三皇子不必太子逊色多少。”皇上厉声警告皇后。
皇后听这话立即放下身段,恳求着。“皇上都已经将我打入冷宫,我在冷宫能做出什么事来?皇上放心,我会在冷宫吃斋念佛,一心向佛,绝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来。”
皇上打算回头将冷宫伺候皇后的人换成他的人,以此来监视皇后的一举一动。
他对太子还算满意,不到万不得已,倒是不会真的废太子。此事事关重大,关乎朝堂社稷。
皇上走后,皇后眼里是浓浓的恨意。皇上不放她出冷宫,竟还有废太子的心思。那就别怪她做事狠绝。
楚凌轩走后,孟晚棠回去后温声询问她哥。“大哥都和王爷说了些什么?”
孟云川目光看进他小妹眼里,似乎想将人看透。“小妹你还想瞒着我这个大哥?”
孟晚棠闻言面色略微紧张。“这么说大哥是知道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