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，李玄霖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，这有点不太对劲。
他后知后觉道：“你刚刚在茶水里下了药？”
“一点助兴的玩意，不打紧。”林妍无所谓的承认道，“之前我陪陛下玩了那么多花样，一次都没有忤逆过陛下。”
所以……
“这次让我在上，不过分吧？”
她笑着把李玄霖压到床上，药效已经越来越明显了。
信任她的李玄霖：“……”
他发现自己身体逐渐僵化了。
床幔落下，室内温度一点点攀升。
……
月藏云中。
枝头的鸟儿发出几声鸣叫。
“陛下，我很满意你的滋味。”
“现在我要走了，有机会的话……”
林妍穿上最后一件外衣，扣上最后一颗盘扣，目光盈盈的看向床上安静的人。
“下次继续。”
之前束缚在她双手处的铁链此时正被锁在李玄霖手腕上，他嘴巴被堵住，一身痕迹，满是委屈和不甘的看着她。
林妍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庞，轻笑道：“陛下，再见了。”
有缘的话，再见吧。
桌子上的鸟笼大开，此时窗边飞来一只小麻雀一样的鸟，又叫了几声。
它落在林妍肩处，最后随她一起消失在了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