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转头问道:“常伶官是不是挂错牌了?”
见质疑声多,常伶官扬声解释道:“从表面上听的确是叶学子弹得最为惹耳,那是因为她用精湛的技法掩盖了琴意本身。”
“用这般讨巧的法子,大家自然都会认为她弹得好,可依本官听来,叶学子正是过于在乎技巧而失去了琴韵,失去琴韵乃弹琴大忌,故而本官给出‘劣等’,诸位还有何疑虑吗?”
振振有词,一套又一套。
伶官是给天子弹过琴的人,她这般说,谁敢有疑虑?谁有疑虑,便是在质疑天子的尊耳。
此处没有比伶官更懂琴之人。
孙邈挠头,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,暗暗嘀咕道:“什么琴意琴韵,我听着就叶学子弹得最好听。”
众人不解却信任权威,信任伶官,连连点头。
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,“回味起来,叶姑娘弹的是少了些韵味,还是樊姑娘弹得好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
宋千逢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,忍不住冷嗤一声,分明是伶官受了樊家的好处,又或是受其胁迫,用一番冠冕堂皇的废话堵人口实。
偏偏众人奉为圭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