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，呵，真是可笑啊……”
虽然是自嘲，但是在孟灯听起来，心里真是难受死了，“你别这么说，怪我，很多事不知道怎么开口，索性就不开口，谁知道这样反倒会有很多误会……”
“你还爱他吗？”路羽宁突然问。
孟灯被问住了，这个她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，即便是已经和凌司远和好了，也不愿去面对，总想着逃避，但是逃避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，只会让矛盾更加激化。
这一次，孟灯是被逼到了一条绝路上，不能不正面回应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点点头，“以前一直不敢承认，害怕重蹈覆辙，但其实越是不敢面对，才越是无法解决问题，对不起，是我没有说清楚，我和凌司远……”
孟灯终于从自己口中说出了这个名字，凌司远，她心也跟着一颤，“我和凌司远，准备重新开始。”
路羽宁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，“你不用告诉我这个，我只要你的一个答案，你还爱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