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笑着说着很是坦诚。
凌司远咳嗽了一声，四处看了看，然后问，“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个女人……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常客。”
他一脸冷漠的淡定，仿佛从自己口中问出的问题和他完全无关。
那个服务生一头雾水，实在摸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，说这些话又是什么目的，但是看他身上这套价格不菲的高定套装，加上手上那块上百万的表，看得出来这不是个普通人，说不定以后也会成为茶楼的大财主，也是轻易得罪不得的……
思来想去，权衡了一下利弊，还是老是说，“她来过我们这里几次，我有印象，但是前几次不是我接待的，所以具体的……并不清楚。”
“她自己一个人来的？”凌司远又问。
“不是，”服务生摇摇头，“第一次有人在这里等她，第二次……好像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来的，再后来的几次……不好意思先生，我真的想不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