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,”孟灯的语气非常用力,“她自己做的好事,难道自己会不知道吗,我就这么去问她,看她会怎么回答。”
“不行!”凌司远厉声道,“如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那你和你妈妈之间的关系就更是难处理了。”
“如果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,她又何必那么心虚的对我,我的血型就是铁证!”孟灯几乎要和凌司远吵了起来。
凌司远情绪也有些激动,“你的意思是她在外边人别的男人,而你就是她和那个野男人的孩子?”
他的用词非常直接也非常不好听,但只有这样,才能打醒孟灯这种不靠谱的想法。
但孟灯却很坚定,“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,我只知道她这些年一直那么心虚,我想不到第二个理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