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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危危走到墙根,扶着墙突然胃里一怎翻江倒海的难受,她俯身干呕了好一会儿,眼前发晕,再也站不起来。
不想哭,一滴眼泪也没有,只是心里堵的难受。
与此同时,在十米开外的另一个拐角,有一个眼神一直看着这边,心里的痛不比她少。
肖燃早就回来了,也听到了唐危危对白鹭所说的一切。
他没有现身,躲在墙角阴影处,看着眼前那个女人一路踉踉跄跄,他想去扶,好几次伸出了手,又缩回了步子,不敢,真的不敢。
坐了两年牢一无所有的自己,怎么敢去握住她的手,怎么配和她并肩在一起?
肖燃靠在墙上,闭上眼,静静等着那个熟悉的气场慢慢离开。
他回到出租屋,白鹭正坐在里边发愣,见到他立马站起来,“刚刚有个女人来找你……”
肖燃摆摆手,问,“你哥哥最近有空吗?我想和他见个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