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的话当即让季柔哑然。
最近风头好不容易过去了些，她不能让话题被引到那个方向。
现在陆先生一人扛下所有事，但牵扯甚广，说自己完全不知道其实很勉强。
如果追查下去，弄不好真的会牵连到自己。
所以季柔不敢再扯什么证据的话题，赶忙聊起别的。
“可我对厉先生……我和他，真的是真爱。否则不会演变成今天的局面……”
听她哭诉什么真爱不真爱的，季衍微笑着摇头。
“第一次见上赶着当三的。不过嘛，真爱不敢说，舔狗倒是有几分资质了。”
季衍轻声细语的说着。
像是在谈一个笑话。
季柔哭的脸都红了。
“季衍，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承认这个孩子呢？他的孩子在我肚子里一天天长大，你再怎么否定，也否定不掉一个真实的孩子啊！”
却听季衍冷冰冰的开口。
“既然我们谁也说不过谁，那你就慢慢怀着吧。等生下来了，再做dna检测也不迟。反正也不差那几个月。再说……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，不是吗？”
季衍笑的那样无害，却还是让季柔咬碎了后牙槽！
“只怕孩子生下来，到时候收不了场！”
“收不了场的是你吧？季柔！别说厉柏哲忙于公务，不可能和你在一起。单说你作风不良，谁能保证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？总不能谁怀孕了，都说是厉柏哲的吧？”
“什么作风不良，你别诬蔑我！”
季柔如同受了侮辱，又是愤怒又是委屈，当即在直播间里哭了起来。
她嘤嘤的抽噎声还是引得一些死忠脑残粉回击到。
“季衍你还是人吗？自己男人管不住jb，把别人睡大了肚子，现在不去打自己男人，欺负自己同性，你还有脸了？”
“真以为还有人信你们两个吗？都是人设！”
“不敢得罪厉柏哲，帮他出来站台，欺负我们柔宝，你充其量也是条狗！”
“还给季柔破脏水？她不是好人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！”
“诬蔑？”
季衍像是没听懂这个词似得，一脸纯真。
“她自己做的事，怎么就成诬蔑了？”
“那，证据呢？”
季柔抬起哭泣的头来，冷着脸，抬起阴仄仄的眼神质问。
她就不信，季衍能有证据，能证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厉柏哲的！
毕竟自己还没去做亲子鉴定，季衍也不可能有自己的数据……
除非……
是顾北琛告诉了她一切……
但季柔不信顾北琛会那么做！
季衍毕竟是他的女神。
让女神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丑陋的一面，顾北琛还怎么活？
就算退一步，顾北琛真的告诉季衍好了。
那又能怎么样？
他敢出现在直播间里吗？
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坦白吗？
说他睡大了自己的肚子？
那顾北琛的事业也完了！
季衍不可能这么做……
季柔盯着屏幕，似是要将季衍看出个洞来。
她就赌，赌季衍拿不出所谓的证据！
而季衍，一脸惊讶，又像是诧异。
“证据？这还需要证据？季柔，你是不是忘了，你和我哥季雷还在婚姻存续期间，你和他还没离婚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