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都辛苦了,接下来放假一周,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将二人送回厉府后,厉柏哲在府邸前向所有属下吩咐着。
所有人背着手,站姿英挺。
“是!”
“那边有人盯着吗?”
冰冷没有温度的视线扫过副队。
副队负手而立,点头。
“老大放心。那边很隐蔽,一般人不可能找到。而且也有我们的人把手。”
厉柏哲点点头,算是了解了。
“别出岔子。”
“是。”
随着他挥了挥手,所有人齐齐退下了。
房间里,季衍卸下了耳环,取下了珍珠发网,拆掉了插入发尾的金簪。
墨色的秀如发水般倾泻下来。
“今天累了吧?”
听见脑后的声音,季衍转过身来。
“不累。我也没干什么……”
自己不过是听从他的安排,在这天负责参加宴会而已。
要不是因为生理期突然闯入,或许她今天什么事都不用做。
要说累,计划这一切,实施这一切的他才是最累的……
像是回应她心中所想。
忽的,一双温暖的双臂拥住自己颈间。
季衍撞入一个坚实饱满的胸膛。
一声绵长的吐息悄然遗漏。
像是完成了一场长久的斗争,他终于得以松口气般。
季衍也伸手,从他腋下回抱着那副姣好的身体。
二人就这样缠绵的互拥着……
许久,厉柏哲才依依不舍的松开。
“早点休息吧?”
她今天受了伤,比任何人都需要好好休息。
季衍点点头。
药物造成的生理期让她很不舒服。
她也打算早点洗漱,上床躺下。
不过在那之前……
“说起来,季柔现在去哪儿了?”
从宴会结束后,季衍就一直在好奇。
季柔被押解下去后就不见了踪影。
回来的路上,也没有半个人理论她的去向,仿佛她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似得……
但她们身上捆绑着生死咒。
季柔死了自己也活不了。
厉柏哲肯定不会杀她,可这么一个大活人,又能藏哪儿呢?
可对此,厉柏哲只是无所谓的笑笑。
“放心吧。她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……”
男人轻笑起来,没有说的很多。
一双明眸笑成弯月,可晦暗不明的眸底却闪烁着森冷的光。
从今以后,季柔将任由他拿捏。
是想让她继续痛苦?
还是挖掉她的眼睛?
亦或者想割掉她的舌头?
都只在自己的一念间……
季柔,总算可以体会在其他时空,自己施加在季衍身上的一切!
死算什么?
只有活着,才能仔细品位每一分,每一秒的痛苦!
“别去想她的事了。”
凌厉的凤眼微微垂眸,收敛起了瞳底的残酷。
眨眼的功夫,他又换上了原本温柔的笑意。
“从此以后,那个人不会再打扰我们了……”
温热的手背滑到肩头,牵起季衍的发尖儿。
他玩味的把玩着青丝,随即轻轻印了一个吻在发尾。
“可是……”
季衍还想追问。
温热的指腹却落在她唇上。
力气倒不大,就感指腹在自己唇上描绘着轮廓。轻轻的,痒痒的。
“今天是我们的订婚宴,再过不久,我们还会举办婚礼……我们会获得幸福,至于那个人,她再也不会出现了。我知道你可能会好奇,但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。如果你非要想的话……不如从今天起,就只想着我的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