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泪滴砸下。
池音咕哝出一句:“陆佑城,我是谁?”
男人没有回答,动作又放肆了一分。
“陆佑城,如果坐你腿上的不是我,你是不是也会亲她?是不是也会跟她上?”池音嗓音沙哑。
可陆佑城却没有回答她。
池音闭上了眼,手臂紧紧地环住男人脖颈,“陆佑城,你到底清醒不清醒?你不清醒是不是?”
想到唐久禾给她发的消息,男人貌似被下了药,应该是不清醒的,应该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,只想着释放。
池音推搡着男人的胸膛,“陆佑城,你别碰我,我不跟你做,我不跟你做,你都不清醒,我才不要跟你做呢。”
她的嗓音哭腔浓重,听得男人心都颤了,可陆佑城还是没停,摸在女人身上的手近乎蹂躏似的玩着她。
从未如此放肆过,从未这样对过她,从未让她被弄哭。
池音趴在长椅上,大哭着,哭喊着:“陆佑城!我记住这次了!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!”
贯穿肺腑的痛终也抵不过心脏的刺疼,池音被当成一只毛绒玩具一般,任由他人肆意玩弄,就好像是在坐跷跷板,任由另一方人不要命地控制、玩弄她。
升起,再落下,由不得她去选。
她的阿城才不是这样的,她的陆小狗才不会这样对她。
夜色格外浓重,半山腰的晚风刺骨的寒冷,这次池音感受到了。
她冷得全身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