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公子是谁,报上其名讳来!”
陈承乾死死的盯着那名侍女,其阴沉的脸色,吓的对方后退了两步。
“咱们拍卖就拍卖,你问我家公子的名讳做什么?”
那名侍女咬着贝齿道。
“难道,陈公子拍得,我家公子就拍不得?”
“好一张伶牙俐嘴!”
陈承乾冷笑了起来。
“能有资格坐在雅间的,整个京城的公子小姐,两只手掌都能数的过来。陈某只是想知道,是谁这么嚣张,居然敢和我陈承乾过不去!”
“既然是拍卖会,自然是价高者得,陈公子这样说,未免太霸道!”
那名侍女有些生气道。
“本公子做事,一向如此!我的话,便是道理!”
陈承乾眉毛一挑,看向雅间的里面,高声道:
“阁下也是有头有脸之人,让一个侍女在外面抛头露面,自己却躲在屋内,陈某倒是想知道,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
“你既然有胆子相争,不如出来一见,好让陈某心里有数。”
短暂的沉默过后,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。
“在下身体不适,受不了风寒,不如改日,在下去国公府登门拜见。”
陈承乾却是不依不饶:“既然你身体不适,那陈某过去便是。”
说着,他快步走到雅间门口,正准备闯进去的时候,两名魁梧壮汉却是走了出来,拦住了去路。
那道瓮声瓮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陈公子还是请回吧。”
陈承乾冷笑两声,正要说话的时候,下面的吴掌柜是高声道:“陈公子,还请你遵守拍卖会的规则,若是你硬闯进去的话,我们云寒商会,也只能取消你的拍卖资格。”
听到这话,陈承乾眼中闪过一道寒芒,看向吴掌柜道:“你敢威胁本公子,信不信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面对陈承乾那凌厉的眼神,吴掌柜没有丝毫的退让,不卑不亢道:“陈公子言重了,在下可不敢威胁陈公子。”
“这是我们云寒商会的规则,凡是拍卖会的宾客,有人找他们的麻烦,便会取消闹事者的拍卖资格。”
“哪怕是陈公子身份尊贵,既然来参加我们云寒商会的拍卖会,也要入乡随俗,遵守拍卖会的规则。”
陈承乾作势就要发飙,随即他想到了什么,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“既然是拍卖会的规则,本公子自当遵守。”
说着,他看向雅间道:“阁下不愿意相见,陈某也不勉强,这件琉璃,我便让与阁下,只是希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,他回到了自己的雅间内。
看着这一幕,吴掌柜心里一阵失望。
他拿所谓的拍卖会规则威胁陈承乾,便是希望对方将事情闹大,这样一来,拍卖会自然就会中止。
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,对方居然不上钩。
无奈之下,吴掌柜只能说道:“既然没有人跟价,这件逍遥游便归八号雅间的客人所有。”
说完,赵虎捧着琉璃,来到了三楼, 将银两和货物交割完毕。
台下的王刚和二牛心里一阵滴血。
这一件琉璃,他们便亏损了几十万两,接下来,还不知道情况如何。
两人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。
而在场的那些宾客,不少人都是一脸的遗憾。
原本以为有热闹可以看了,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,真是让人不爽。
经历了这个插曲,拍卖会继续。
“接下来,是第七件拍卖品,此件琉璃名为‘江南春’,上面印有诗句曰:日出江花红胜花,春来江水绿如蓝。”
“规则如旧,大家伙可以进行竞价了。”
话音落下,众人小声的议论起来。
“这件琉璃名为江南春,这日出江花红胜花,春来江水绿如蓝,说的可不就是江南郡。”
“这两句诗写的是真好啊,把江南郡的春景,刻画的淋漓尽致。”
“这件琉璃虽然并非纯色,但红蓝搭配,和那两句诗倒是相得益彰。”
众人既醉心于诗句,也十分的钟意那件琉璃。
只是,他们相互看了一眼,却无人敢站出来喊价。
毕竟,谁知道陈承乾是否看上了这件琉璃,贸然喊价,只会将其得罪。
整个拍卖场顿时安静了下来,吴掌柜心里一阵发急,忍不住说道:“诸位,剩下的琉璃可已经不多了,若是有心仪的,已经可以出手了。”
话毕,依然没有人吭声。
陈承乾得意的从雅间内走了出来,满面春光道:“承蒙诸位给在下面子,这件‘江南春’我便收入囊中了,诸位若是有喜欢的,改日可以到我府上把玩”
话还未说完,一道声音从八号雅间传出。
“陈兄,在下怕是要说声抱歉了,真是不巧,这件‘江南春’我也很是喜欢,不如,咱们就价高者得,你看如何?”
听到这话,在场的那些宾客,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。
他们刚才只是想着看热闹,而现在,只是想看陈承乾吃瘪。
既然是拍卖会,自然是价高者得,而陈承乾却凭借着陈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