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聊了一阵后,赵寒命人找了几处闲置的房子,命人打扫干净,李淮一行人就这样住下了。
瞅了个间隙,赵寒将李淮拉到了一旁,小声的问道:“王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“您老可别装糊涂啊,王妃娘娘刚才那样问,是什么意思?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李淮没法再含糊其辞,挑明道:“小子,我不是说了嘛,要把女儿嫁给你”
赵寒当即打断:“王爷,您可别乱说,咱们当时那是打赌,可最后您不是赢了嘛。”
“谁说本王赢了,过江龙和山寨的军师都跑了,这怎么能算是赢?!本王可不是那种输不起之人,赢就是赢,输就是输!”
得,您现在讲起原则了,不是当初缠着我要求命名炸弹的时候了。
赵寒翻了个白眼。
李淮顿时不乐意了,“小子,我女儿那可是长得如天仙一般,想要娶她的人都差点踏破了王府的门槛,本王一概拒绝,你小子居然还不乐意?”
“所以,您这趟过来,也不是来给我通风报信,主要还是王妃要来考察考察我?”
赵寒无情的揭穿,饶是李淮脸皮厚,都禁不住一红。
“小子,你这话可就伤本王的心了,行了,话不投机半句多,不聊了!”
李淮生怕赵寒再追问什么,快步消失在视线中。
永安县城,一座院中。
愤怒的咆哮声传遍了整个院子。
“废物,一群废物!”
周勤用力的拍着桌子,在他面前,跪倒了好几人,周管家站在一旁,不敢言语。
“公子我筹划了这么多天,花费了大把的银子,结果你们连一个钱庄都拿不下来,要你们还有何用?!”
几人吓得瑟瑟发抖,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道:“公子,实在是那杨安运气太好,正好和胡商撞上,给了他斗富的机会”
话未说完,桌上的杯子飞了过来,重重的砸在这人的额头上,瞬间鲜血直流。
“我不管这些,我只要结果!给你们三天时间,把他的钱庄给我搞垮,否则,我扒了你们的皮!”
几人面露难色,正要说话,一旁的周管家摆摆手,几人连忙退了下去。
“公子,您消消气。”周管家说道。
“这气我如何能消!”
周勤面容狰狞了起来,“若不是赵寒这个王八蛋,我岂会被陈承乾搞去一半的家产!此人一日不死,我便寝食难安!”
“实在不行,找些江湖刀客将他暗杀了!”
周管家脸色大变,“公子,这万万不可啊。投靠咱们的那几人不是说了,赵寒身边护卫众多,想要暗杀怕是很难得手,还有被发现的风险,到时候牵连到咱们身上,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咱们还是按照原有计划,打击杨安的产业,只要杨安一倒,赵寒便没了资金来源,如此一来,他拿什么和方震李淮维持关系。”
“到时候,他便是一个普通百姓,任我们揉捏!”
这个道理,周勤深以为然,别看他在平远郡呼风唤雨,那都是拿钱换来的。
不管是平远郡郡守,还是京城的那些关系,每年他都少不了银两打点,否则,当年的那些人情,早就没了。
“但现在钱庄危机已解,钱庄不倒,杨安手里就有大把的银子,短时间内,咱们根本搞不垮他!本公子可没有那个耐心,等他个一两年!”
虽然嘴上说着三天拿下钱庄,但周勤也明白,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
“公子,这可未必。”
周管家神秘一笑。
“哦,你有主意了?”
周勤眼睛一亮。
周管家附到周勤的耳边,小声的说了起来。
片刻后,周勤激动的一拍桌子,“就按你说的办,若是银两不够,我命人从平远郡送过来。”
周管家点点头,几次欲言又止。
周勤皱着眉头说道:“你有事就说,吞吞吐吐作何?”
周管家说道:“公子您还记得嘛,不久前平远郡曾开了一家卖琉璃的店铺,有个胡商曾经过去闹过事,最终反令那家店铺名声大噪。”
“是有这么一回事,怎么了?”
“和杨安斗富的那名胡商,便是此人。”
“这有何奇怪,那些胡商流窜于各郡之间,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若这场斗富是事先安排好的呢?”
听到这话,周勤一个激灵,“你的意思是,那名胡商是杨安找人伪装的?”
“确切说,应该是赵寒找人伪装的。”
周管家说道:“当时在平远郡时,那场琉璃拍卖会之后,铁林军的军费问题便解决了,我当时就有所怀疑,只是没有多想。”
“现在再看到这名胡商,我就觉得,其中问题很大。这名胡商若真是赵寒找人伪装的,便意味着,当时在平远郡的那家琉璃店铺,也是他开的,两者只是唱了个双簧而已。”
“那场拍卖会流出的琉璃,也都是出自赵寒之手,如此一来,铁林军军费的来源,就能说通了。”
“这样推测,杨安砸掉的那些琉璃,也都是赵寒提供的。”
听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