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成为圣母有迹可循,甚至是命中注定。
因为幼年的雨水便和秦淮茹相熟。
凭秦淮茹高超的茶艺,十几年下来还灌不晕一个小姑娘?
何雨析温和道:“雨水,你是什么意见?”
“二哥,能不能原谅棒梗?他是个好孩子,秦姐也是个好女人。”雨水十分认真的说道。
“哦。”
何雨析心中长叹一声,病情严重,拖不得!
得下死手啊不,得下猛药啊!
“行吧!等下我就去说说,但你为什么住校?”
“生气!我从边疆回来后就不回家住了!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哥!”
“你说哪有那么当大哥的?为了秦姐连亲弟弟最后一眼都不看!跟咱爹一个德行!”
何雨水心里一堵,又开始抹眼泪。
信息量太大,听的老高和小袁面面相觑,两人这才大概明白何雨析为什么不搭理傻柱。
何雨析一想还真是,老何家是不是有舔寡妇的传统?
爹为了寡妇把儿女都扔了。
大儿子为了寡妇,连亲弟弟最后一眼都不看。
老何家一言难尽。
“跟我来!”
何雨析站起来,领着雨水走到保卫科。
保卫科的炉子没医务室好烧,加上这种地方天然就有点森严的属性,所以冷飕飕的。
“雨水来了呀。”
秦淮茹抹着泪,上前搂住雨水的胳膊,柔声道:“看见你来了,姐就放心了。”
“秦姐,没事了!”雨水颇为骄傲的说道。
何雨析斜眼,晚上别哭哈!
“何大夫,这是?”陈科长问道。
何雨析道:“科长,就这样吧,不用道歉、不用保证书,不用赔偿。”
说完,对秦淮茹意味深长道:“条件是马上让你妈和棒梗从正屋里搬走!今晚雨水回来住正屋!”
秦淮茹拉着何雨析的手,楚楚可怜道:“小析,棒梗大了,跟妹妹睡一起不方便,咱们就不能商量商量吗?”
“不能。”何雨析厌烦的甩开她的手,“雨水,去仓库找王大彪,早上我俩一起来的,他说今天没事,你让他帮你把行李搬回家。”
“嗯啊!”
二哥回来了,雨水心里就有了依靠,让她住校她也不干。
窗外阳光沉默的照进房间,每个人的脸侧都有五官的阴影。
有人庆幸着,有人期待着,有人笑着
棒梗一脸挑衅,不停冲何雨析摇头晃脑,像狗一样。
好像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。
“噗!”
何雨析飞起一脚,棒梗从椅子上原地消失!
众人弯腰往桌底下看。
“你怎么打人?”
秦淮茹赶紧跑过去看儿子,只见棒梗捂着肚子,在桌子底下蜷缩成一只颤抖的虾。
“陈科长!你管不管?我儿子要被他打死了!”
“打他是为他好,你没看见你儿子刚才摇头晃脑气人?”陈科长训斥了句,转头道:“何大夫,你闪着腰了?”
何雨析总不能告诉别人扯着菊花了,摆摆手走了。
棒梗顺着桌子腿,怨毒的看着何雨析的背影。
他也许不知道,自己正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。
别人的宽恕,背后也可能藏着一条万劫不复的绝路
医务室,炉火旺盛,穿毛衣和白大褂正好。
老高专心的打量何雨析。
何雨析:“高叔,有事?”
老高摇摇头道:“你对你哥和你妹妹的态度,就能看出来你是个黑白分明,有分寸的人。按理说你不会在这种事上惯着妹妹。”
“所以呢?”何雨析笑着问道。
老高道:“所以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?”
何雨析道:“我没有任何计划,但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”
“会发生什么?”小袁好奇的问道。
何雨析望着窗外飘飘然的雪花,悠然说道:“一念天堂,一念地狱。”
静
小袁轻声说:“何大哥,你真像一个大诗人!”
何雨析笑笑。
对不起,我装逼了。
傍晚时分,暗青色的天空中,纷纷扬扬垂下千丝万缕的雪花。
何雨析披风戴雪回到家,又推开耳房的门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?”
雨水微愣,“那我应该在哪儿?”
“跟我来!”
何雨析掐着雨水细瘦的手腕,领她走进正屋。
“来了啊!”傻柱亲热的看着弟弟妹妹,“吃了吗?”
何雨析笑道:“呦,你这屋能给寡妇儿子和婆婆住,不能给妹妹住是吧?”
“你他妈怎么像个老鸨子似得呢?”
“还呦!”
“你怎么还学会挑拨离间了呢?”
傻柱脸如焦炭,气得破口大骂。
何雨析沉声道:“你骂谁妈呢?你妈的!”
“我骂你妈呢!”
“我草你”
“大哥二哥!”雨水郁闷道:“你俩别骂我妈!”
明明两个哥哥在吵架,受伤的为什么是我?
雨水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