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栏杆上。
见何雨析进来了,傻柱翻了个身转向另一边。
何雨析也懒得理他,扶着屁股,呲着牙慢慢趴到床上。
菊花不受力,终于没那么疼了。
旁边,傻柱翻身坐起来,虎着脸道:“你哪儿不舒服?我给你揉揉?”
“嘶!”何雨析菊花一紧,“去你大爷的!”
“我去你大爷的!你不会说人话?对,你哪会说人话?你说你给我装进去干什么?现在我连食堂都不敢回!今晚我连家也不敢回!”傻柱越想越窝囊。
“酒仙桥底下左边第一个桥洞,你去那睡!”
提前四十年去适应适应吧。
傻柱拳头紧握,骨节咯嘣咯嘣响。
何雨析趴着伸出手,“手给我,我给你把个脉!”
忽然好奇了,傻柱是不是脑子有病?
他今年二十九岁,未婚,轧钢厂班长,八级厨师,工资三十五块五,加两块钱班长补贴,一共三十七块五。
妥妥婚恋市场抢手货,闭着眼睛都能找到黄花大闺女结婚生子。怎么就死心塌地爱一个带着仨孩子、一个不干活婆婆的寡妇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