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说完,却也没走,而是看着顾泽言的脚,叹了口气,“顾先生一会也处理一下吧。”
顾泽言这才注意到自己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出来一个小口子,还在流血。
“谢谢。”顾泽言轻声道谢。
他一直没感觉到。
医生帮邱灵儿开了一些安定类的药,这一晚,顾泽言一夜没睡,看了邱灵儿整整一夜。
邱灵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回到了顾家。
她刚醒来,看着顾泽言在给她的手涂药,邱灵儿还没动作,顾泽言先是一把将她的手拉起来。
上面没有缠纱布,但是伤口上面上药的痕迹还是很重。邱灵儿抬起另外一只手,上面也是一样的情况。
“这是,怎么回事?”邱灵儿有些不解的问顾泽言。
她的记忆还没有回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