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说，她早就已经关闭了对顾泽言情感感知的那条通道。
可是无论她怎样踢打，怎样抓挠，男人都不曾松开。
良久，顾泽言捧着邱灵儿脸颊的手指感受到一片湿润，这才从久违的柔软中抬起头。
“啪！”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电梯间。
“顾泽言，这就是你羞辱我的方式吗？”邱灵儿满脸泪水，却倔强的扬着头。
这一层只住了两户人家，邱灵儿和对面的一家三口，可他们两个人的动静很大，却始终也没有人过来查看情况。
邱灵儿的手将双眼紧紧捂住，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住自己心里的柔弱。
可是泪水还是顺着指缝爬满了脸颊。
顾泽言剧烈喘息着，手指伸展又蜷起，压抑的情感让他眼角多了一抹红痕，和脸上的那个巴掌印比起来，十分显眼。
“对不起。”骄傲如斯的男人，终是说出这句话。
顾泽言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女人，却觉得自己连安慰的勇气都没有，他早就被剥夺了资格。
他甚至连拥抱都不敢，因为她厌恶他。
“顾泽言，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杀了你，杀了冷清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