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手臂。
邱灵儿被她浮夸的演技逗得扑哧一下笑了出来。
两个女孩相视一笑。
邱灵儿抿唇，她有预感，李秀芳要不到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下班后顾泽言来接邱灵儿，他这些天心情显而易见的不错，邱灵儿坐在副驾驶上，看着顾泽言轮廓分明的侧脸，鬼使神差道，“顾泽言。”
顾泽言在开车，聚精会神的看着路况，闻言头也不回道，“嗯。”
简单的一个字，邱灵儿心里突然有些难受，她原本想和他说说今天的事，可是她却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开口，也担心顾泽言的回复会让她心情更糟。
迟迟没等到邱灵儿的下文，顾泽言回头看了她一眼，“怎么了？”语气平淡，谁也听不出来里面藏着的其他情绪。
“啊，没事。”邱灵儿看着顾泽言，扯出了一个笑。
“邱灵儿，你要不要照照镜子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说，别让我问第二遍。”顾泽言毫不留情地戳破她拙劣的谎言。
邱灵儿一愣，竟然真的凑到后视镜前看了看镜中自己的脸，确实，比哭还难看。
叹了口气，邱灵儿伸手扶了扶额头，遮住眼底的脆弱，“真的没什么，就是今天工作不是很顺利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