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说道。
邱灵儿走后，顾泽言拿起桌上的文件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
助理在门外等了好久，实在是着急了，才小心翼翼地敲门进去。
“总裁，各部门主管都等了好久了，您看，今天这会还开吗？”
坐着的男人没说话，看不出喜怒，助理暗暗掬了一捧泪，硬着头皮准备再问，却听到顾泽言低沉的声音：“开。”
邱灵儿从鼎天出来，却没有回公司，而是打车去了城郊。
当年的孤儿院早就被拆了，重建成了一家规模可观的福利院，连小时候那些照顾他们的老师都换了一批人，再找不到曾经那些痕迹。
邱灵儿再福利院门口站了许久，门口的保安过来问了她好几次要不要进去。
“我就是站在这看看。”邱灵儿摆摆手。
小时候在孤儿院的记忆像放电影一样，一帧一帧老旧却鲜活的画面浮现在她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