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磕破了,巴小律,疼死我了 ……”
她以前,从来只跟哥哥和爷爷撒泼告状,现在爷爷死了,哥哥不是亲哥哥,这世上,再也没一个人来安放她的委屈,看见巴律的那一瞬间,突然觉得,自己不用再装了,反正她最落魄的样子他也见过。
青筋曲虬的手臂,几乎要将黑色半袖撑破,怒火焚心的男人瞬间浑身血液沸腾,雷电裹挟狂风骤雨,暴雪掀起猎猎疾沙,戾气横生,杀神临凡。
此时,对面不知人外有人的富家公子哥儿,还以为眼前这个也只跟刚才那个一样,是个忍气吞声,没钱没势又色胆包天的男人。
“哪儿来的臭打工的,松开你的脏手。”眼高于顶的富家少爷,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。
巴律上身穿着黑色训练服,将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绷的极紧,下身穿着一条丛林迷彩,背上背着迷彩背包,短发凌厉,黑壮结实,乍一看去,确实很像下苦力的。
砰——
就在沈策靠近过来要拉南溪手的一瞬间,蛮悍男人猛地出手,一拳砸向沈策面门,只用了不到五成力道,那人连反应都不及反应,对上他的拳风,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,不知死活,只是被击中的左眼眼眶,不断往出来冒着猩红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