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知道这一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,尤其是听到南小溪跟别人订了婚,他连离队偷偷跑回去找她的想法都有过,可是谨哥打来电话,他敢撂挑子犯浑,他就不惜一切代价弄死南振国,让他和南小溪这辈子都没有可能。
他不怕挨枪子,可是让南小溪恨他,比让他死了还难受。
最后双方博弈,谨哥和谦哥动用一切手段调查南振国案子的真相,争取翻案,保证南小溪的人身安全,他立下军令状,以最优异的成绩完成训练。
熬到今天,已经是极限了。
“巴律!”安德烈的声音打断了巴律的思绪,“你是天生的军人,就应该属于最激烈的战场,缅甸和俄罗斯,是个人都会知道选谁效忠。”
巴律笑了笑,“中校,于我而言,俄罗斯是授业的师傅,而缅甸,是母亲,是信仰。我的母亲或许病弱,但她养我长大,没有一个铁血男儿会在母亲受难的时候离她而去。
我不在乎是否能成为世界一流的职业军人,我只想让缅甸再无战火,不被国际社会边缘化,缅北的乱想看似乱在当地,但其背后是大国博弈,缅甸缸边跑马,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,我背上有伊洛瓦底江流域万里河山,不敢背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