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倔的心。
同样是女人,为什么占蓬的女人就能向着自己的男人,她就要死要活?
“南小溪,从现在开始,你不要跟我再多说一个字,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。”男人大手胡乱擦了把她脸上的泪痕,抱着人推开了门。
外面会议室几人看着出来的两人,各自心里都有了数。
这是,没谈拢!
南肃之左手狠狠拽了拽喉结下方领带,黑眸隐忍,
“鸾鸾,好了,跟哥回家。”他已经忍耐到极限,那个兵痞子再这么肆无忌惮的抱着他的鸾鸾,他真的会不管不顾下令射杀。
巴律舌尖顶了顶腮帮子,眼中迸射凛凛杀意,
“她是我老婆,老子在哪儿,她的家就在哪儿,你算老几?”
“你放我下来。”南溪又羞又臊又生气,但是她拿犯浑的男人毫无办法,死命去掐他腋下软肉。
“消停点儿,老子还有正事要办。”
巴律说完,将人放到了地上,但是那只铁钳般的胳膊,却死死箍着她的腰,像把无法挣脱的枷锁。
男人嚣张坐到了椅子上,睨着对面警署长官,眉眼凛然,
“署长大人,确定要把我的家事上升到外交事件?就怕署长大人这官帽子太单薄,承担不了后果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警察署长和对面周主任的电话同时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