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去忙,别缠着夕姑娘了,夕姑娘,您是要做什么东西吗?”
几个孩子听话的去做事了,照夕湖和他们摆摆手,然后看向很有兄长风范的大量:
“是的,功叔之前在这里定做的东西,说是有些地方工匠还有疑问,我就过来答疑了。”
“原来功叔的东西是给您做的,那这边请。”
照夕湖点点头,边走边问:
“这些用具是你在做吗?”
“是的夕姑娘,想不到这些居然是夕姑娘设计的。”
“哈哈,那请你多包涵了,我画画的不好。”
“不不不,夕姑娘,是你要做的东西我从来没见过,怕给您做错,所以才想着问问清楚。”
照夕湖应了一声,觉得这大量是个踏实的人,这里的老板眼光倒是不错。
“听说之前的轮椅在这里做的,也是你做的吗?”
“那个不是。”
照夕湖忽然很想见见这位厉害的工匠,便问他:
“那我能见见那位师傅吗?”
“啊?那个啊,那个复杂的都是我们老板做的,老板……不在家。”
大量侧头看了照夕湖一眼,似乎是有些羞囧的模样,照夕湖笑了笑:
“哦,那可惜了,只能等下次有机会的了。”
说了这么一句,照夕湖也就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了。
把这边的事情办完,约定了后日上午功叔便可取货,照夕湖也就放心了,三人出发往布庄行去。
“对了功叔,这工坊的老板姓什么啊?”
照夕湖在车里闲的无聊,就掀开帘子和二人闲聊。
“听说姓洛,我也没见过。”
“你也没见过?”
照夕湖这倒是没想到,呵呵,这个老板还挺神秘的,她这么想着,嘴角就带了笑意,功叔点点头,回答道。
“是啊,洛老板手艺好,很忙,之前我还担心他没时间,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,还做的很快,大概也是看姑娘的轮椅设计精巧吧。”
“哪儿啊,那是二表哥他画的好。”
“都好都好。”
功叔从不吝啬夸奖照夕湖,听到她自谦就会大笑,照夕湖也笑眯眯的看着前方,很是惬意。
远远地到了布庄所在的街上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姑娘,布庄门口有人把守。”
照夕湖抬头一看,果然布庄门口站了两个凶相毕露的男人,路上也有一些百姓停下来指指点点。
她连忙从车上跳下来:
“功叔,我先进去,如果他们来者不善你就去请护卫队过来,禀告到余亭长那边。田其,门口两人能挡住吗?”
“我能。”
功叔一听有点紧张的问了一句:
“姑娘,你要自己进去?”
“那要看他们拦不拦我了。”
听到照夕湖这声音都冷了下来,功叔连忙说了一句:
“好我知道了姑娘。”
照夕湖点点头,就大步往布庄走去,果然到了门口就被拦了下来:
“不能进,识相的赶紧滚。”
“滚开!”
照夕湖怒气冲冲的呵斥道,那模样很是嚣张刁蛮,面对眼前那比她脖子还粗的手臂,她直接伸出小手在那手臂上轻轻一拍,那毛脸大汉的胳膊顿时一阵剧痛,他下意识就收了回去,照夕湖趁机一步就跨了进去。
那两人就要伸手去抓照夕湖,照夕湖步履匆匆连头都没回,两个汉子伸到她背后的手臂直接就被田其抓了个正着。
“狗胆敢碰我家姑娘。”
身后传来田其与人拳拳到肉的声音,照夕湖就知道今日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,那两人一看就是打手。功叔见情况不好连忙驾车就奔亭长处去了。
照夕湖脚步更加快了两分,小跑着就进了铺子,里面没人,娇娘不在,活计和客人也一个都没见着,她顺手抄起柜台上的布辊,连忙往后院跑去。
“二姑娘还是跟我回去吧,老祖宗很想你,二姑娘还真打算一辈子不嫁人?呵呵,那别人可要笑话的。”
笑话你个狗屁,娇娘嫁不嫁人轮到你来说嘴。
照夕湖一到门口就听到了这么一句,她抬眼望去,娇娘被两个婢女抱住了动弹不得,伙计和绣娘们也被押成一排蹲在地上,另外还有两个婆子正在将娇娘的东西打包。
能找上娇娘说出老祖宗想你这种话的,也不太可能是欺了娇娘身子的男方一家,那么最大可能就是娇娘的娘家人了。
当年不为娇娘出头,现在又不顾她意愿要强掳她,这样的娘家人,就该大棒子打出去。
别问照夕湖怎么知道娇娘没有娘家人出头的,如果有人当年给她撑腰,她一个女子会沦落到此地吗?
照夕湖抡起布辊从背后下黑手,绑的一声打到了那人的脖颈处。
“哎呦”一声,那人正说的起劲儿,猛然被打的一个趔趄,他捂着脖颈一回头,就看到了娇小的照夕湖拿着一个卷布轴劈头盖脸的又朝他打来。
照夕湖在他回头的时候就看清了这个中年男人的样貌,从衣着打扮上看这应该是某个府邸的管家之流,派个管家就来接娇娘,这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