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与听到我的话,他相当不好意思的说:“谢我什么?”
我坐在一旁文静的低着脑袋。
留与看到我这幅反应,一时之间,他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,于是他将脸朝前看去。
外面是风吹进,我坐在一旁都能够听到旁边人的心跳声。
乖仔,确实没有任何挑战的意义。
我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。
车子很快开到酒吧,在到达酒吧后,那乖仔显然没来过的,双眼紧张的盯着酒吧门口进进出出的男女。
我问:“你没来过这样的地方?”
乖仔听到我这话,腼腆的说:“平时我都是在医院,跟手术室,确实没来过这样的地方。”
那乖仔想到什么,立马又说:“对了,你祭白师兄的胃癌根治术做的很好,在他手下的病人,经过他手上,生存率高达百分之七十,你知道吗?”
那乖仔眼里全是对陈祭白的狂热。
我在心里越发觉得他无趣极了,原来这个人是陈祭白的狂热粉啊。
看来他还没打听清楚我跟陈祭白的关系,不过真善美的我,怎么会有当场翻白眼呢,而是表现出一副相当感兴趣的表情问:“真的吗?我哥哥真的有这么厉害吗?!”
留与说:“当然是真的!”接着,他又相当失落的说:“可惜祭白师兄不从事医生这一行了。”
“哥哥现在有另外的发展,而且当医生挺累的。”
发财了,谁他妈还想干这份破工作,现在的他都开始享福,哪里还会想着去上那个破班呢。
在医院上班的陈祭白可是加班到半夜都是常有的事情呢。
那时的他可完全是当代社畜。
“祭白师兄在最好的医院上班,又是汪教授的弟子,自然是排班最多的。”
“是啊,哥哥那时候加班加到两点没吃中饭,都是正常的事情。”
“可惜了,祭白师兄是我的奋斗的目标,没想他会这么年轻退下来。”
见他一直抓着陈祭白说个不停,我温柔的提醒了一句:“留与,演唱会要开始了。”
留与听到这句话,这才反应过来:“啊!对不起!”
接着,他又说:“抱歉,我忘记这件事情了。”
我一脸不介意的说:“没关系,我们现在走吧。”
留与忙说:“走吧。”
他进酒吧的门有些迟疑,我手抓住他的手,便带着他人朝前。
留与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主动去握他的手臂,在我手握上他手臂后,他先是愣了一会儿,接着,他又抬起脸看了我一眼。
在他看向我时,我对她温柔一笑。
酒吧那些暧昧的灯光下,他的脸又开始变红。
就在他脸颊变红的瞬间,我拉着他人直接朝着酒吧内走去。
留与一边看着我,一边随着我的动作朝前。
酒吧内是拥挤的人群,留与被我拽的就像是被拽到了大海中,五颜六色的光在他头顶上晃悠。
留与脸在酒吧内部四处看着,他问了句:“好多人啊,彦彤。”
一个小医生怎么会来过这种五光十色的地方呢,我笑着说:“好玩吧?”
在那留与刚站稳,目光刚看清楚周围,我的手又一把抓住他,又抓着他人朝前走。
留与险些没站稳,大声喊了句:“彦……彤!”
一瞬间,我把他人抓到了舞池里。
重金属的音乐在我们头顶响起,台上是乐队在唱歌。
我回头朝着身后的留与看去:“好玩吗?!”
留与被头顶上的音乐震的面红耳赤,他有点不太适应的说:“声音好大,彦彤!”
我笑着说:“当然,但是很好玩呢,你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就行。”
留与还在愣住的状态下,下一秒我的手便将他耳朵上的手用力一拉扯。
音乐从留与的头顶而降,炸的他头脑发晕。
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臂,带着她舞池里用力蹦跶着。
我在舞池里大叫着那个乐队的名字,像是在发疯。
留与被我拉着也只能跟着我一起蹦跶。
蹦跶了半个小时,留与蹦跶的满头的大汗,他目光看向我,剧烈喘息着:“彦彤,我有点累了。”
“蹦跶起来!留与!开心点啦!”
留与蹦跶的额头都是汗,而我欢呼的更加的厉害,带着他人在人群中拥挤着,狂欢着。
那留与起先半个小时还不是很适应,后半个小时,他像是找到了运动的快乐,开始跟着我一块蹦跶,眼里开始升起了兴奋的光芒。
一场演唱会半个小时下来,留与开始剧烈的喘息了,手拖着我,用力的拖着我说:“我跳不动了,彦彤。”
他努力喘息着。
而我人在被他给拽住后,也随即停了下来。
在停下来后,我一副还有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向留与。
留与说:“我们休息一会儿。”
看到他这幅样子,我自然也停了下来,笑着说:“留与医生一看就是不经常运动的人呢。”
留与脸色有点白,他粗喘着气,说:“确实,体力有些不过关。”
我站在那偷笑着,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