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长天回到家里,刘诗曼仍然在沉睡,一缕幽香还留有余味。他悄然脱衣沐浴,回到她身边躺下,伸手把她收入怀中。
刘诗曼小脸嫣红睡的很不安宁,秀眉紧蹙,在睡梦中身体蜷缩在一起,双手抱在胸前,一副保护自己的样子。许长天心疼地搂紧她,伸手摸着她的额头,吃过药睡了一段时间之后,温度似乎恢复了正常。他拿出体温计给刘诗曼测量体温,果然退烧了。
他的心微微一松,关闭了灯,将她收的更紧。
片刻之后,她在幽暗的夜色中,伸手搂住许长天,四肢把他紧紧地纠缠住,像是抱住一棵大树。依偎在许长天的怀里的刘诗曼,抱住他之后,仿佛安稳了一些沉沉睡了过去。
“小醉猫,不要再离开我!”
他低声说了一句,手臂收紧又放松一些,担心抱的太紧会让她不舒服。
“我的小醉猫,你是我的,今生今世,不离不弃!”
“不要,不要……啊!”
午夜时分,刘诗曼一声惊叫从噩梦中惊醒,用力抱住许长天,浑身冷汗。眼前脑海中一片片殷红,血泊中的马峰抬眼看着她,悲声控诉,在血海中向她爬过去。
许长
天轻柔地搂住刘诗曼:“老婆不要担心,我在这里,一切都很好。”
“呼呼……”刘诗曼喘息着,还没有完全从噩梦中彻底清醒过来:“不,不要过来……”
她颤抖着,声音也抖动的厉害,许长天感觉到她的体温似乎又有些高,急忙打开床头灯。她睡衣被冷汗浸透,不安地蜷缩在一起,一双眼睛大瞪着,直愣愣盯着前面。
“曼曼,没有事情,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“血,好多血……”刘诗曼伸出手,盯着自己的双手:“我是杀人犯。”
许长天柔声说:“你没有杀人,相信我。”
他用手搂住刘诗曼,让她的脸对着自己,刘诗曼盯着他:“不,不要过来……啊!”
她惊叫着退后,许长天收紧手臂:“老婆看清楚,是我,我是许长天,我在你身边。”
他的声音低缓柔和,满是磁性带着某种蛊惑的力量,刘诗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俊颜,伸手捏着许长天的脸:“许长天,我又梦到你了,你真是可恨,为什么连我的梦也要霸占?”
“曼曼,你经常梦到我吗?”
手感很好,不像是在做梦,刘诗曼疑惑地凑近到许长天脸边,盯
着他温润如遇到俊脸:“这个梦好真实啊,只可惜再真实的梦,还是个梦。我知道这只是幻觉,醒过来我身边是空荡荡的。好讨厌,好像刚才还做了一个噩梦,我梦到杀死……”
她的眼神游离起来,盯着自己的手:“是梦,不过是个梦,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真实?”
“老婆乖,不要想那些事情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他抱紧刘诗曼,可怜的小醉猫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,一定又发烧了。他拿起温度计,给她测量体温。她呆呆地搂住许长天傻笑:“帅哥老公,好想你哦,看在我每天都这么想你的份儿上,不要给我记账了好么?不要生气好么?我知道都是我不好,不该在婚礼前一天逃跑,但是……”
许长天用魅惑的语调低声问:“曼曼,为什么逃婚?”
“逃婚……她……我……”
刘诗曼迷惑地盯着许长天,他的声音更低沉带着催眠的意味:“刘诗曼,说出你逃婚的原因。”
“他们……我的……不,不要,求求您不要……”
泪水从刘诗曼的脸上落下,她的小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嫣红,用力抱住许长天的手臂:“求求您,
您不能……我……我都答应……”
她语无伦次,用力摇头目光里面满是哀求,许长天本想继续追问她逃婚的原因,现在她有些神志不清,分不清现实和梦境,最有可能说出逃婚的原因。看到她从未有过的软弱,甚至说出一向都不肯说出的“求”字,许爷心疼了,伸手轻柔地把小醉猫收入怀中。
“乖乖不要动,一切都过去了,你在家里,就在我怀中,没有人能伤害你。”
真实的感觉让刘诗曼清醒起来,她盯着许长天:“许长天,是你么?我在什么地方?”
“老婆,你在家里睡觉,你自己不睡觉就算了,大半夜折腾的我也不能睡觉,这样真的好吗?”
“我……在家里?”
她环顾四周,果然是熟悉的卧室,她和之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,树袋熊一样缠住他,依偎在他的怀中。许爷俊脸上略带鄙视之色,刘诗曼弱弱地松开手脚:“咳咳,我做梦了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某只迷糊呆萌的小醉猫揉着太阳穴:“头好痛哦,帅哥老公我们继续睡吧。”
她闭上眼睛抱住许长天的一只手臂,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很靠谱,特别安心的感觉。好
喜欢他身上荷叶清香和烟草混合在一起,特别好闻的味道。晕头晕脑的她没有精神去想更多,迷迷糊糊窝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。
“老婆乖乖闭上眼睛睡一觉吧。”
“头好晕啊,我是不是病了?”
许长天轻柔低缓的语调像是在催眠:“老婆你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