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余下一片空白。
陆砚一字一句道， “姜绾，我喜欢你。”
姜绾察觉到他眼中深沉的情意，鼻尖莫名一阵酸涩。
“我明白你的心意。”她垂下眼去，言语变得越发艰涩起来。
她不忍再看他的神情，继续说道，“可我没有办法回应你，因为人一旦有了有在意的东西，就意味着有了弱点。我不想要弱点，我想要一直赢下去。”
姜绾始终垂着眸，话说出口她的心却空落落的，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。
小船游荡在河中，河面映衬着散星般的灯火，隐隐绰绰间，能看到水中自己的影子。
静默了片刻，身侧传来陆砚的声音。
“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，不需要你回应。”
他又说道，“我说过的，来日山高水长，未必不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。”
姜绾诧异地抬眸，却见他一双凤眸淬着星星一般明亮。
她正要开口，却见陆砚突然看向远处，目光微凛，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臂弯。
“画舫上有异动，陪我演一场戏吧。”陆砚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