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的时候林熙或许还能忍受,可随着时间的推移,林熙就觉得目光实在渗人的慌,所以在他的再三要求下,很快就落荒而逃,同时他还不忘拉上周哲一起。
反正这个时候,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王八蛋。
“啧······啧啧······啧啧啧!”
在回去的路上,周哲一直用异样的眼光将林熙上下打量,嘴里更是放出奇怪的啧啧声,阴阳怪气的让林熙颇为莫名其妙,还以为是他得了什么疯病。
过了好一会,周哲不仅没有消停下来,反而愈加变本加厉,甚至带上了叹息声在林熙耳边吵个不停,而林熙也终于忍不住了,找了个话题说道:“过几天我们就要回去了,你和七雪说好了没,她怎么说的。”
或许是因为林熙的这个话题涉及到了宁七雪的原因,周哲终于收回了阴阳怪气的啧啧声,笑道:“七雪当然没意见啊,我们都说好了,我去国外只是一年,一年后就回来了,这次来蓉城除了看她和陪她以外,就主要是和她说这个事,你不用担心我们的事。”
听了周哲的这番话,林熙突然有些感慨,感叹道:“看来你的确是比以前要成熟了,这次也是真的认真了。”
周哲露出阳光的笑容,仿佛一个历经沧桑的智者突然明悟,笑道:“唉,我以前不是不够成熟,而是没有办法反抗。可现在的我不一样了啊,我可以反抗了啊,毕竟一个人总要在年轻的时候为自己喜欢的人奋不顾身的做些什么,否则的话,青春岂不是很无趣嘛,老了回忆起来也是一片空白,再说了,你现在不是暴发户嘛,以后我要是快饿死街头了,难道你还真的不管?要真是这样,那我可去林姨那里赖着不走了。”
林熙顿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笑骂道:“我妈倒是很乐意的,一天三顿绝对绝对管饱,不到半年就可以上桌了。”
周哲怔了怔,疑惑道“上桌,是什么意思?”
林熙强忍住笑意,一本正经的解释道:“你看哈,那些猪圈里的大白猪,每年到了年尾的时候,是不是都已经长的白白胖胖了,然后过年的时候就成了饭桌上的一道菜,这就是上桌的由来,你懂了?。”
听到林熙的及时,周哲顿时大怒,追着林熙就要打,可他那弱不禁风的柔弱身板,林熙一个反擒拿就让他乖乖的就擒,鬼哭狼嚎的连连求饶,林熙这才放过了他。
“啧······啧啧······啧啧啧!”
可不到一会,周哲又开始了莫名其妙的阴阳怪气,让林熙大为恼火,怒道:“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发春了,啧啧个没玩了是吧,烦不烦?”
看到林熙发怒,周哲顿时来了兴趣,却刻意的离他很远,生怕林熙上来又把自己给按在地上,然后才若无其事的说道:“我当然不烦了,可我知道有人这会肯定心烦。”
林熙怒气未消,心中又突然烦躁起来:“谁,除了你还有谁!”
“我记得在明州的时候,有人给我说过,你崛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。”
这话让林熙顿时愠怒,仿佛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中的小秘密一般,却依旧强词夺理的辩驳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!”
“我没什么意思啊,我就是实话实说嘛,这有的人总应该要心知肚明的嘛,至于是谁我也就不点名了哈,可千万别对号入座啊······你说这个心如止水啊,万一人家今天晚上是和男朋友去约会了可咋办,也不知道有些人昨天的感冒值不值得,唉,可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相思······”
洋洋得意的周哲侃侃而谈,像是抓住了谁的小辫子一样得意非凡,可是“相思”两个字还没说完,就传来他的连连求饶声:“别别别,疼,林子我错了,我真错了·····我内裤都错了行不,我再也不说了。”
林熙的愠怒越来越重,那种被人揭穿小秘密的感觉真的让他很是尴尬,所以他当机立断再现擒拿手,再次将周哲制服在地上,而且手里根本留情,疼得周哲连连求饶。
可是林熙这次根本不管他的求饶,怒喝道:“说,一晚上阴阳怪气的,你到底想说明什么!”
彼时,周哲痛的呲牙咧嘴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他知道自己要是在不屈服,吃亏的肯定只会是自己,所以连忙抽着冷气说道:“你还要我说什么,我说的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嘛,你哪次被人揭短不是这幅样子,否则你激动个什么劲,赶紧给我放开,不知道疼嘛。”
恍惚间,林熙松开了手,呆呆的在原地怔了好一会,旋即又狠狠摇了摇头,大步流星的往酒店走去。
忽然,他又回过头来:“后天回川北,别忘了······还有,今晚的事谁也不知道,要是让我听到些别的,你就准备等着你爸来蓉城找你吧。”
左右活动了以下酸痛的胳膊,周哲还是一脸的怨愤,但听到林熙的话后却没有像往常那般立即告饶求输,反而大声道:“后天我们回不去,还要一个礼拜才行。”
林熙转过身,惊讶的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吴幽楠说她也要去川北,就是你们老家那里,我想着反正都是顺路大家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,所以就答应她了,路上也好有个伴,但是他要大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