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歌被香烟的味道熏醒的,她猛的睁开眼睛,坐起来警觉的观察环境,她这是在车子里?转过头来看到了正在吸烟的寒水,他察觉到她的视线,回眸看了她一眼,又继续吸烟。
“这哪儿啊?”
沐歌有些警惕的问他,“你该不会是想替秦若杀了我吧?那你之前在我没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动手?现在我醒了你可未必能打的过我。”
寒水像是看智障的表情看她,“没想杀你。”
“秦若会这么好心?”
沐歌全身连带头发丝都不相信,秦若那个心机女终于抓到了她,还顺利的把她迷倒了,居然什么事情都不做,未免太让人不敢相信了吧?
“我了解她,她很高傲,她对付你的方式只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得到你的东西,让你气到发疯。”寒水淡淡的解释,眉宇间却分明带着几分温怒。
到底是了解她的,所以才会知道她的做事方式。
“嘁,她不就是想得到纪司南吗?我送给她好了,至于把我迷晕了吗?我怎么觉得她对我做了什么呢。”沐歌一脸的疑惑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可是让她说哪儿不对的话,自己又说不出来,纠结的要死。
寒水的眸子里闪过几分心虚,咳嗽了一声说道,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就这样走了?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?我可不相信秦若迷晕我什么都没做。”沐歌快速的抢过他的车钥匙,眼睛里满是猜测,这么不明不白的被设计了,她总得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吧?
寒水无奈的垂着头,半天才说了句,“我也被迷晕了。”
他的表情虽然复杂,却没有半点说谎的迹象,沐歌看了他半晌,也了解他的嘴巴特别硬,轻易问不出什么来,便放弃了,报了尚云深家的地址。
寒水把沐歌送回去之后就去了皇朝大厦,车内没有开灯,一双黑眸跟夜色掺合在一起,显得耀耀发光,最后寒水像是做了选择,抬脚下了车。
沐歌有尚云深家里的钥匙,他这阵子通告多,有些忙,所以直
接把钥匙丢给她了,沐歌也没跟他纠结这个,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,出入坦然。
她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尚云深,她很是意外,“嘿?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不是说那个网络剧要拍几个月吗?”
“对,得拍几个月,我今天是特地回来的。”
她更是意外了,笑道,“怎么?今天你生日啊?”
“不是,新闻你看了吗?”尚云深一脸的凝重,用手机搜出了一条新闻递给沐歌。
沐歌好奇的接过来看了一眼,又往下翻了翻,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倒在救护车上,他的脖子上还系着她送给他的领带,他的脸上满是血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“工地暴乱殴打皇朝老总,老总欠债不还,经查工地系豆腐渣工程,一经查实纪司南将会被逮捕。”沐歌念出声,意外的看向尚云深,“你的意思是说纪司南可能被抓?”
“不是可能,是他现在已经被控制了。”尚云深在警局有关系,下午他没事的时候打听了一下,纪司南这情节严重,豆腐渣工程造成了两死五伤,后又引起了工人的暴乱,给社会造成了很大的影响,这件事得有人出面顶雷。
如果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也许还不至于被放大这么多倍,现在警方已经介入了,一旦落实,纪司南面对的就是牢狱之灾。
沐歌翻了翻新闻,心底也确定自己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可能他正在暴乱的现场,毫不在意的把手机放下,“被抓也好,让他再嚣张!”
她伸了伸酸疼的腰,之前被寒水随便的丢在了车内,现在害得她浑身都不得劲,坐在瑜伽垫上拉伸了一下,耳边传来尚云深的话,她的动作微微一滞。
“他现在还在重症病房抢救。”
她表情微微凝固,无所谓的耸肩,漠不关心的吐槽,“纪司南福大命大,不会死掉的。”
尚云深看着她毫不在意的表情心情很复杂,最后还是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,“他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,腿被打折了。”
腿打
折了?沐歌的手指尖颤了颤,胸口像是缺失了什么东西一般,空荡荡的,一股又酸又涩的滋味从胸口一点点的蔓延开,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了。
头加剧的疼,她用手捶了一下,站起来头晕目眩险些摔倒,尚云深三步并两步把她扶住,这才察觉她的不对劲,脸惨白惨白的,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一副随时要摔倒的样子。
尚云深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,关切的揉着她的手心,“怎么样?意识恢复了吗?”
“没事。”她艰难的回答,却还是觉得恶心,猛的跑到洗手间狂呕起来。
她到底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怎么会像是犯了病一样?沐歌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,洗了脸,双手撑在洗手台上,呆滞的看着面色惨白的自己,闭上眼睛重重的呼吸着。
不,她似乎不是好端端就犯病的,好像在知道纪司南消息之后就开始不对劲了,她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事?为什么会对纪司南的消息做出剧烈的反应?
“好些没?”
尚云深这是单身公寓,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