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丈夫互打，看脾气来说，不像是个会被欺负的样子。”
“家暴发生在什么时候？”
“没太久，就是因为家暴她才跑过来离婚的。”
“那应该不是，她内心的伤痕至少是十年前了。”
“十年前？十年前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？造成了现在的她？”我顿时生出好奇来。
“我还没来得及问，等咨询结束后，我会告诉你。”
而事实上，压根没有等到咨询结束，林老师就把我召唤进他的办公室。
林老师跟我说：“当事人已经醒了，她的状态好了很多，愿意跟我聊聊她的事，不过有关过往，她希望你在场。”
于是我坐在吕姜美身边侧头都45度盯住她的眼睛：“吕姜美，你想说些什么？”
“刚才林老师问十年前有没有遭受过伤害，十年前好久啊，我都不记得当初我在做什么。”吕姜美挺胸站在地毯上，背脊挺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