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路明非嘟囔。
“行了,我饿了,快快快。”芬格尔迫不及待地伸出手。
然而韩秋并没有拿钱出来,而是看向路明非,问:“你饿不饿?”
“有点。”路明非说。
“那一起吧。”韩秋指着车站里的汉堡店,“去吃汉堡,我也饿了。”
“感谢,感谢。”芬格尔双手合十,“你们是上帝的化身。”
“不,我们喜欢授人以渔,而不是授人以鱼。”韩秋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芬格尔的中文还没牛到能听懂这段话。
“明非,行李可以放下了。”韩秋很欣赏芬格尔的体格子,不干苦力纯属浪费,“帮我们拿行李,今天的吃住,我包,如何?”
芬格尔还在笑,但没之前笑得灿烂了,他看了看两人手上的行李,讨价还价道:“我拿一半行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韩秋不喜欢讨价还价,“拿不了的话,你还是去乞讨吧。”
“资本家是要被吊路灯的。”芬格尔做最后的反抗。
“来。”韩秋张开双手,“随意。”
“算你狠。”芬格尔先把编织袋挎在胳膊上,又从路明非手里接过两个行李箱。
真是一顿费尽心思才能吃上的汉堡。
“对了,学长,去学院的列车,是在这里上车吧?”路明非还没忘记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是。”芬格尔喘着气回答道。
“那怎么列车表上面没看到?”路明非继续问。
“放心,总会来的,那列车比较特殊。学院的位置比较刁钻,除了飞机,就只能靠这趟火车了。不过飞机是阶级高的人才配坐的,阶级低,只能等车。”芬格尔好奇地问:“你们分别什么阶级?”
“阶级?指的是入学通知里的那个评级?”路明非没太明白。
“对,唉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,学院搞什么评级制度来确定阶级。阶级高的应有尽有,阶级低的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我是‘c’。”韩秋说。
“不错了。”芬格尔羡慕道:“我才‘f’。一般刚入学的时候是根据血统来确定阶级的,后续会根据表现逐渐调整。毕竟白占着优秀血统却表现不出应有实力的人,没必要给那么高的评级。”
“那……‘s’的话,是不是比你还低?”路明非是按字母表来算的,“血统又是什么?”
“‘s’?”芬格尔一副看鬼的表情,“骗谁呢?‘s’是最高的评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