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眼天真,上下打量她,道:“你就是为了这小姑娘打架?”
希伯笑笑,完全没感觉到她已经很生气的样子:“她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姑娘,是不是很可爱?”
“您……您好,我叫天真。”天真礼貌站起身,向她伸手。
“可不可爱我不知道,反正毁容了吧。”女人非常不悦,一开口就带着刺。
天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上了药膏的脸,会毁容吗?
“以琴,不要这般说话。”希伯连忙制止了她,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你是我最好的经纪人。”
“你还敢说,说好就去唱两首歌,结果差点把重要的双手都毁了,你知道如果你的手受伤了,会造成多少损失吗?”
“我这……不是还没受伤吗?”希伯说着也心虚低下头。
“您好,是我的错,是我打了那个人一巴掌,他才叫人……”
“哦,果然是你自讨没趣,自己事情,不要扯上我们希伯,他和你们这些只知道深夜泡吧的小女人不一样!”
何以琴说话锋芒毕露,完全不在乎天真和希伯的感受,这样的人,实事求是实话实说,足够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