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浩然准备去御宝斋,找老板徐志远鉴定一下这两件文物。
尤其是那个金石御尊,金石里面居然封存了一只夜光杯,张浩然到是想看看这这夜光杯到底长啥样。
徐志远作为御宝斋的老板,他的鉴定能力在古玩街上是最厉害的。
是大家的公认的古玩鉴定第一人。
到了御宝斋,张浩然看向了御宝斋的那副对联,“乘时堪博古,入世亦居奇!”
上次他来过御宝斋,不过那时候,天色已经不早了,而且,他又急着验证光晕圆圈的秘密,所以,顾不上看门口的对联。
现在是大上午,而且,他的时间充足,所以,他就注意到了御宝斋门口两边的对联。
张浩然忍不住赞了一声,“此联淙淙然而有古意,笔法圆润方正,大有君子之风,好联,好字!。”
“那个土鳖小子有病——”
不过旁边倒是传来几声轻笑,打扰了张浩然观赏对联的兴致。
扭头一瞧,却是两个打扮入时的女郎。
大概是瞧着张浩然背着一个土不拉几的就背包,上面沾满了泥土,居然还在那摇头晃脑的,病得恐怕不轻。
张浩然心里很是不爽。
他看了那两个女人一眼,大吼一声抡起了背包,“砸砸砸,砸他个稀里哗啦,花姑娘的,我要喝奶——”
那两个女人口中连声惊叫。
就像有人要对她们用强似的,穿着高跟鞋一溜飞跑,脚脖子要是不崴才怪呢。
重新把背包背好!
张浩然心里暗自发笑,这背包里面可是金石御尊和那个佛像。价值惊人,他才舍不得去砸人呢!
就在张浩然刚才赞赏对联的工夫,翠玉斋里面出来一个女的。
她笑吟吟站在门口,刚才的那一幕,都看在眼中,一双天生的笑眼就更弯了。
张浩然也发现了这个女子。
他瞟了一眼,目光就像看进水里一般,有一种柔柔的感觉。
于是忍不住正面端详:身材高挑,穿着旗袍,曲线玲珑。头上挽着一个很别致的发髻,脸上白白嫩嫩,却并没有化妆。
尤其是跟张浩然对视的目光,水一般的轻柔。
“有位佳人,在水一方!”
不知怎么搞的,张浩然脑海里不知不觉冒出这种感觉。
“敢问先生怎么称呼?”那女子说话的声音也很柔,就像一缕春风微微拂过。
张浩然嘿嘿两声,“我叫张浩然——小丫头,你别叫我先生,我就一农村出身的土农民,先生这俩字一听就有点起鸡皮疙瘩。”
被人称作小丫头,徐小丫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。
看看这个小子的年岁,顶多也就二十岁,说话却老气横秋,难道人家真地就那么小吗?
略略鼓了鼓腮帮,徐小丫依旧笑吟吟,“浩然,所谓‘时积雨大水,懿前望浩然,不知何处为浅,’指非常盛大样子,有广阔、远大的寓意。
从这个名字就能看出,你父对你的期望很大,
希望你能够志向远大、飞黄腾达。真地很不错的名字。”
这丫头厉害啊,张嘴就让人舒舒服服地。
张浩然眨了眨眼,说道,“可惜,到现在我还只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仔,整天围着几个铜臭奔波。惭愧,惭愧!”
徐小丫忽然有一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,拳头似乎打在棉花上——
越是如此,她心中越是有些不忿,
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,看起来温柔如水,却从来未曾在男人身上吃瘪,偏偏这个瘦不拉叽的年轻人叫她吃了一个软钉子。
尤其是那一声声“小丫头”,叫得人好郁闷。
最叫张小丫不能忍受的是,这个家伙上次明明来过御宝斋,是见过她的,现在却还在这装傻充愣。
就在她心里小小纠结的时候,听到那个小年轻又说话了,“小丫头,你看现在日头比较高了,太阳当头晒,能不能先叫我进去啊!”
“先——生——我叫徐小丫!”
这话就有点赌气的意味了,先生二字叫得又软又糯。
张浩然被她先生两个只叫得浑身一哆嗦,手上提着的土背包差点掉下来,
“徐小丫——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。”
张浩然用袖子在脑门上抹了两下,卡巴眼睛回想。
“是在电视里吧,央视的著名主持人,不过那个叫王小丫,我叫张小丫,此小丫非彼小丫,先——生——”
啥叫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,眼下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张浩然用巴掌在脑壳上敲了敲,“是么?想不起来了——”
徐小丫实在忍无可忍,声调也提高几度,“上次你来我们店看古玩,想用手去摸,是我阻止了你,这么快就忘了,贵人多忘事啊!”
听她这么一说,张浩然好像有点印象了。
上次他来御宝斋验证光晕圆圈,当时,他看到那些古玩上透出了光晕圆圈,就准备用手去触碰古玩,吸收光晕圆圈。
然后被一个丫头大声地喝止住了。
原来,当天就是这个丫头呀!
张浩然于是赶紧嘿嘿几声,“小丫啊,原来是你呢。没想到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