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怀柔,别以为你深得陛下恩宠,就可以来某的府上放肆,”
不知道李滂习躲在哪里,这名门房被揍了一顿之后,他才施施然的出现,
秦怀柔微微一笑,“某就说嘛,李大人
“看来打的不冤啊,李大人公务繁忙,替你教训教训这些恶奴,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,”
“哼,我感谢你,秦怀柔你真以为某听不出你话里面的意思,”
“即便你深得陛下恩宠,某也要去皇宫面见陛下当面参你一本,”
秦怀柔没有一丝慌张,“恐怕你没机会了,”
“你不把欠我的那些钱粮拿出来,你休想离开,”
“欠你的钱粮?”李滂习愣了一下,“某何时欠你东西了?”
“呵呵,看来李大人是贵人多忘事啊,”秦怀柔叹了一口气,“某带你去看看你不就知道了么,”
“来啊,把李大人请到我那里去,”
“哼,秦怀柔,你真以为你可以在某的府上撒野不成,”李滂习狠狠的怒斥道,“别以为你带着人来就能吓到某,”
“某府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,”
“来人,”
呼啦一下,李滂习一声令下之后,府上的一干下人都冲了出来,其实他们刚才在门房被教训的时候,就知道有人来闹事了,
但没有李滂习的命令,他们也不敢私自出来,
毕竟曾经发生在秦怀柔身上的事,过去了好几年,仍然历历在目,
可李滂习发话了,那就不用歹心了,主辱臣死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。
“今天,本官倒是要看看咱们的长安县公究竟怎么把我带走,”
“管家,只要他们敢上前一步,就给他打将出去,不用留手,”
一时间,两方人员互相对峙了起来,那个被打伤的门房也被带了下去,不但如此,那李滂习竟然臭屁的坐在椅子上,冷冷的看着两方对峙的人马。
要是手里再有一把茶壶的话,这派头可就十足了。
“你是李大人家里的管家?”
“不错,正是某,”管家一脸无所谓的表情,站在一干下人前面,
“哦,原来你就是李府的管家,”秦怀柔随即又对着李滂习喊道:“想必李大人家大业大,应该有好几个管家吧,”
“哼,”李滂习根本不想搭理秦怀柔,
管家则不然,“长安县公想错了,府上有某一人足够,不需要那么多的管家,”
“哦,”秦怀柔点了点头,随即又问道:“你可有功名?”
管家不明所以,还是如实的回答道,“不曾获得半点功名,”
“要是有功名的话,某还会在这里么?”
“要不要本县公在陛啊,”
“怎么着也比当个管家强啊,”
秦怀柔开始诱导对方,抛出了橄榄枝,
“呵呵,多谢长安县公,此事就不需你操心了,某有自己的路子,”
秦怀柔一听,果然,这定然是王家给这个管家承诺了什么,亦或是李滂习给他承诺了什么,
这也就是他去大牢里将王帆毒杀的理由。
“哦,原来是本县公想多了啊,”秦怀柔后退了两步,
随即又暴喝道:“既然你连一个功名都没有,竟然敢阻挡本县公,究竟谁给你的胆子,”
“是李大人么?如果是他的话,那正好一并和你们算算这笔账,”
“先算你的,本县公就算再没地位,也是陛下亲自加封的,你在本县公面前敢自称某,”
“就算本县公此刻将你当场斩杀了,也不会有人敢说一个不字,”
“管家,给长安县公见礼,”
李滂习在后面听得真真切切,心里也不免打起了鼓,想了想,决定还是把眼前的小事杜绝,那么就剩下秦怀柔带人擅自闯他的府门,
那句话叫什么来着,哦,对,就是擅闯民宅,这条罪名就够秦怀柔喝一壶的。
“草民见过长安县公,”管家不情愿的给秦怀柔施了一礼,
“哼,这还差不多,”
秦怀柔满意的点了点头,随后对着李滂习说道,“李大人,陛下让你户部给本县公拨付的钱粮,想必你也应该准备好了吧,”
“可是过去好几天了,难不成某不亲自来,您这位大忙人就不会拨付了?”
“哼,陛下下了圣旨不假,不过凡事总是要有个流程,可并不仅仅是本官一个人能做的了主的,”
“是么,那房大人怎么直接让小子来找你呢,”
“我看你是故意推脱吧,如此,那就不要怪某不客气了,”
“上,”秦怀柔也不在和李滂习磨嘴皮子,一挥手,便让身边的那几个禁卫军上前拿人,
“大胆,”
管家和李滂习同时呵斥道,
秦怀柔微微一笑,指着这二人说道,“这两个都拿下,”
“喏!!”
禁卫军只知道服从秦怀柔的命令,他们可不会考虑对方的人比他们的人多好几倍,
“秦怀柔,你是不是傻了,这里可是本官的府邸,你在我的地盘上竟然想抓本官,”
“谁给你的胆子啊,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