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到了一些粘腻的东西。
这反应……不太正常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她下意识的将贺兰霆深的手给抓了回来,力道大得让他都反应不及。
“没事!”贺兰霆深沉声应着,想抽回手。
但是,伊芙琳却抓的更用力。
“不许动!”她横了他一眼,强行掰开他蜷缩着手指来看,才发现他的手指有很多处割伤,暗红色的血痕,触目惊心。
“你
受伤了。”她轻声低喃了一句,抬眸去看他的脸,心里越发过意不去了。
一定是刚刚弄木屐的时候伤到的。
贺兰霆深看她满脸愧色,心里反而觉得挺好,脸上也挂着笑容,“一点皮外伤,没事。”伊芙琳咬唇不语,垂眸望着他的掌心,心里不是滋味。
瞥见他搁在地上的打火机,她心头一紧,忍不住问了句,“你对你的老相好,也这么用心么?不对,应该问,你对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都这么用心!”
“不是。”贺兰霆深违心的回答。
“我才不信!”伊芙琳有些别扭的转过脸去,连手都松开了,掌心还攥着那个小巧的小木盒子还有怀表。
她心里纠结,就一直拿着怀表在搓。
见状,贺兰霆深主动去拉她的手,低声道:“伊芙琳,我只对你这样!因为……你是最特别的。”
“……”伊芙琳不吭声,手背感觉到贺兰霆深掌心的粗糙,又忍不住扭头去看他的手。
他身为公爵,平常肯定很少干粗活,手上应该没什么茧之类的。但此刻,手背碰上去却磕磕巴巴的,因为上面有很多已经结痂的小伤口,还有新伤口。
应该是昨晚到现在弄到的。
她看着心疼,心也软了。
罢了。
反正在这里就她和他两个人,要那么多理智干什么?
“我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