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子赋这会儿也催促道:“枝枝,快去啊!母亲的话,你没听到吗?若非是我出言,母亲未必会给你这个尽孝的机会!”
“你只要将母亲伺候好了,让母亲无病无痛,身体安泰,日后母亲自会对你慈爱。”
容枝枝唇角扬起讥诮。
谁要他们家施舍她这个尽孝的机会了?把覃氏伺候好,她便会对自己慈爱?那自己先头三年,难道伺候的不是覃氏,而是一条疯狗?
所以慈爱没见着过,倒是被平白咬了、吠了不少回。
覃氏也黑着脸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伺候婆母本就是你该做的,难不成还要我求着你不成?”
其实覃氏的头一直疼,已经故作无事的忍了半晌了,眼下也是颇有些忍不住了。
一个孝字往下压,她就不信使唤不动这个小贱人了。
容枝枝眼底藏着恶趣味,依言走到了覃氏的身后。
伸出手帮她按头。
覃氏满意扬眉,容氏再怎么轻狂,只要自己还是她的婆母一日,她就得任由自己拿捏一日!
齐子赋也松下心来,枝枝到底还是肯听自己的劝的。
只是按了一下,覃氏的脸色越发难看了:“容氏,你到底是在按头,还是在做什么?为什么老身的头被你按得更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