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景煜听出凌曦的声音,放
下手里的事情前来开门。他已经换下了玄色的长袍,只穿了里衫。与平日里穿深色衣服时的严肃沉稳相比,此刻的景煜更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儒雅温和。
“你怎还没睡?”
“暂时睡不着,想出来走走。没想到景大人也还在忙。”
景煜侧过身,亮出桌面上从濯县县衙带回来的卷宗。
凌曦随口问道:“大人可有找到有关丁勇的罪证?”
“你认为丁勇是凶手?为什么?”
凌曦放松身子斜斜靠在门框上,“直觉。”
“破案不能靠直觉,而是要靠证据。”
“证据迟早会有,直觉却是难得。”
景煜转身往回走,同时用眼神示意凌曦跟上。
“丁勇的确有意在引导我们怀疑赵琼,关于这一点,他的确有嫌疑。”
凌曦补充道:“不知大人前几日去丁勇家里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一点,每当我们提到叶秋菊的时候,丁勇的神色当中愤怒大于悲伤。再想想今日的刘浩,他对与喜儿之死的痛苦才是一个丈夫失去妻子时的正常反应。”
“可你也别忘了,丁勇和叶秋菊长期不和。村民们真是议论叶秋菊和赵琼有私情。”
“有此可以证明丁勇更有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