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只是继续抚摸着马背,和它建立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。
这一切,都源于他对马的深刻理解和那份传承记忆中的亲近感。
……
此刻的皇甫溪团虽然惊讶,心里却也有些窝火。
他眯了眯眼睛,远远看着陈瀚和那匹洋马之间的互动,心中的嫉妒和愤怒像野草般疯长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下午费尽心思都没能驯服的烈马,此刻竟然在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子面前变得如此温顺。
“妈的,见鬼了。”皇甫溪团低声咒骂着,手中的易拉罐被他狠狠地捏扁。
坐在旁边的郝帅脸上没有表情,只是眼神中泛起一抹异彩,低声呢喃道:“有些门道。”
皇甫溪团听到郝帅夸赞对方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没好气地瞥了郝帅一眼,恨声开口。
“风头都让外人出尽了,郝少倒是坐得住。”
郝帅大有深意地勾起嘴角。
“我只看中这匹马的价值,既然他能拿出几个亿去竞拍正谷大厦,想必也不会在乎花上千把万买一匹绝世宝马。”
皇甫溪团闻言,眼神闪动间,脸上的怒色尽消。
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