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先是浑身一紧,随后放松下来。
这两个人只是自己梦境里的人物,又不是真的。
在我梦里,还能让他俩给欺负了?
不一会,耳钉小弟找来了绑带,准备玩捆绑py。
莫非也没有束手就擒,顽强抵抗了半个回合,还是让人家给绑床上了。
“我要投诉你们,凭什捆我!”莫非此刻只能无能怒吼,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憋屈。
三人也没搭理莫非,转身离开。
就在花衬衫男刚要走的一瞬间,莫非分明从他的脸上,看出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再仔细看,好像又没有不一样地方。
错觉?
三人聊着中午吃什么,逐渐远去。
莫非挣扎了一下,绑带很结实,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,最后选择放弃。
眼皮渐渐沉重,不知在什么时候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,和煦的阳光打在身上,还有些舒服。
谢霜推着小推车停在边上,侧头看了一眼,都是针管针头!
小推车有些生锈的车轮,发出吱吱——的声音。
异常刺耳!
“你要干嘛?”莫非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。
“你该打针了。”谢霜一边说,一边弹开了一管玻璃药水。
然后把针头插进去,吸掉里面的透明液体。
“我不打针!”莫非大吼道:“你放开我,我要见姚思琪,她人呢?”
谢霜完全没有理会,正在认真的推掉针管里的空气。
“你给我打的什么针!”莫非问道。
“破伤风。”谢霜顺口回答。
“被开瓢了需要打破伤风吗?”莫非又问。
“你伤口比较深,而且有接触了大量泥土,所以必须打破伤风!”
谢霜回答的非常专业,这让莫非始料未及。
这些知识自己并不知道,如果是在自己梦里,怎么可能冒出这些答案?
或者说,是她瞎说的?
一想也不对。
谢霜其实就是自己的意识。
如果有一个问题你不知道,那么你要做的就是询问他人,或者查资料。
哪有编个答案自己骗自己的?
莫非已经没时间思考出结果,谢霜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。
不过,和平时去医院打针一样,就到腰部以下而已。
熟练的摸了一圈碘伏和酒精,弄的臀部凉嗖嗖的。
看这个流程和熟练度,可能就是普通的打针而已。
再说这只是个梦,又不是真的打针。
莫非已经认命,等待着针头落下。
可是,几秒钟后,并没有感觉到刺痛感。
奇怪的看向谢霜,想看看她在干嘛。
可这一眼,莫非魂儿差点吓丢了。
谢霜的脸上,露出了极度诡异的笑容,就和花衬衫小弟如出一辙。
手上的针管正手握着,扬的老高!
噗——
谢霜用尽全力,一针扎在了莫非的臀部上!
整个针管都快塞进去了!
呃…啊!!!
莫非强忍了一秒钟,然后叫的像杀猪似的。
这还没完,谢霜快速拔了出来,用力又是一针,而且还是扎在了同一个位置。
鲜血飞溅,染红了雪白的床单,也染红了护士装。
莫非试图扭动身体,奈何绑带太结实,根本无法挣脱。
只能任由谢霜这个疯女人,一针一针的扎着自己的臀部。
很快,莫非用来打针的区域,已经血肉模糊。
谢霜拿着带血的针管,在莫非身上晃悠。
“下一针,要扎在什么地方呢!”
谢霜本来好听的声音,变成了鸭公嗓!
“d!有本事你弄死我!”莫非也被扎出了火气,喊的都破音了。
“那就这里好了!”
针管最后所指的,是肚脐往下一拃的位置!
“不要扎那里,我求求你了!”就算是梦,对要害部位的恐惧,也无法消除。
那是写在男性灵魂深处,最原始的恐惧。
“啊哈哈……”谢霜狂笑着,抬手扎了下去。
“啊!”
…
…
…
嘀——嘀——嘀——
莫非猛的睁开眼睛,安静的病房,只有仪器发出来的声音。
和莫非沉重的喘息声。
原来只是个梦,踏马的吓死我了。
莫非长出了一口气,发现床单已经被自己的汗水给弄湿了。
此刻已经是黄昏,窗外挂着金色的太阳,眼看就要下山。
“这个场景怎么有些熟悉?”
吱吱——
莫非还还在发愣,谢霜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。
那刺耳的声音,此刻是那么的让人脊背发凉!
和刚才一样,熟练的弹开药水瓶,用针头吸里面的药水。
“不!不!我不要打针,你到底是谁!”莫非喊的歇斯底里,却又无能为力。
谢霜皱了皱眉头:“就打个破伤风而已,至于喊成这样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