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,明明当初在芷韵居,她也同沈观澜做过更亲昵的事,但那事毕竟不算清醒,不像现在这般,对方的呼吸声都在自己的耳朵里变得那样清晰。
“怎么样,满意了吗?”沈观澜也有片刻的失神,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指着画上的那只莺儿问道。
见沈观澜如此准确的指出来,迟莺就知道他定然也是明白了自己做这事的小心思,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头,却还是嘴硬道:“我有些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呢。”
沈观澜轻笑一声,他又在那只莺儿身上加了几笔,把莺儿画的愈发的栩栩如生了,才道:“那时候本王确实没想到,有朝一日会被看似乖顺的莺儿啄瞎了眼,迟莺呀,本王不得不承认,你这只莺远比苍鹰要危险的多。”